间与姜县令有七分相似。“在下姜远山。"来人笑呵呵地拱手,脸上的肥肉把眼睛挤成两条缝,“特来探望小儿姜戈。不知二位将军如何称呼?“恐怕这二人就是那员外说的神勇非常的将军。
尉迟敬德一听是县令的父亲,顿时来了精神,挺直腰板抱拳道:“末将迟敬德,这位是秦叔宝秦将军。"说着捅了捅身旁的秦叔宝。秦叔宝沉稳地行了一礼:“姜老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哎呀呀,久仰久仰!"姜远山热情地上前,肉乎乎的手掌一把抓住二人的手腕,“小儿在信中常提起二位,说是什么哦对,威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尉迟敬德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咧嘴笑道:“姜老爷过奖了。令郎才是真本事,把松阳县治理得井井有条.…”
“那是自然!"姜远山拍着肚子大笑,"老夫教出来的儿子能差吗?"他突然压低声音,“二位将军在此屈就,实在是明珠暗投啊。不如…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爹!”
只见姜戈不知何时已赶到城门口,一袭官服纤尘不染,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她快步上前,恭敬行礼:“您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身后的魏忠贤则跟随着姜戈的动作而动作,姜戈还没有行完礼,魏忠贤已经把她给扶起来了。
姜远山哈哈一笑,伸手虚扶的手僵滞了一瞬间:“为父想给你一个惊喜啊。“他目光在尉迟敬德和秦叔宝身上转了一圈,“这两位就是你新招揽的良将吧?果然气度不凡。”
那个魏忠贤则被他忽略了,一个老头而已,看着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他这次来可是为了招募良将而来。
良将可不好求,尤其是像是秦叔宝和霍去病这种千载难逢的,大皇子都恨不得自己跑一趟。
姜戈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爹过奖了。不过是些乡勇,勉强维持县里治安罢了。"她转向尉迟敬德,“还不快开城门,迎我父亲入城?”尉迟敬德应了一声,却敏锐地注意到这对父字间虽然言笑晏晏,眼神却始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秦叔宝也察觉异样,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锏柄。“儿啊,"姜远山亲热地挽起姜戈的手,“为父这次来,除了探望你,还带了些家中的特产。"他朝身后招招手,随从立即抬上几个大箱子,“上好的绸缎,还有你最爱吃的蜜饯。”
姜戈接过礼单,指尖在纸上轻轻摩挲:“爹还记得儿的喜好,真是感动。”她突然抬头,眼中带着几分促狭,“正好前几日得了些土匪俘虏,这几日表现不错,赏他们些蜜饯尝尝可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原本她还想着怎么对付姜远山,没想到姜远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真是意外之喜啊。
姜远山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你还是这么爱说笑!"他拍了拍见姜戈的肩膀,转头对随从道,“去把给县衙各位准备的见面礼都抬上来。”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这对父子看似亲密,言语间却暗藏机锋,就像两条相互试探的毒蛇,看似平静,实则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尤其是姜县令,作为武将,秦叔宝敏锐的察觉到了在姜远山触碰姜县令的每一下,她的身体和肌肉都异常坚硬。
如果真的是关系好的亲人,身体不会这样抗拒的。“二位将军,"姜远山突然转向他们,从袖中取出两个锦囊,“初次见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尉迟敬德刚要伸手,却被秦叔宝暗中拽了下衣角。只见姜戈不动声色地挡在二人身前:“爹,他们职责在身,不便收礼。不如先到县衙歇息?”姜远山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即又恢复笑容:“也好,也好。”待一行人走远,尉迟敬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老秦,我怎么觉得这对父子.…"不对劲啊,话还没说完。1
“嘘。”秦叔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凝重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