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还是无果。陈繁走到窗台上,这次窗台上不再有粉色的头发,而是留下了一截麻绳……麻绳上,沾着血迹。
这里……是当年的第一案发现场么?
被拖拽的痕迹一直延续到门口消失,继而……陈繁又来到刚刚的那个空房间,地上拖拽的痕迹,和刚刚隔壁房间消失在门口的拖拽痕迹似乎连上了,而走廊上的血迹,则是被清理掉了。如果有人在隔壁和凶手进行了一番周旋,随即被用绳索勒死,杀掉,那么尸体…是被拖拽到了隔壁房间,并且……进行了最后的屠……可是,窗口上的粉色头发……意味着什么?是代表被追逐着曾经出现在那个房间,还是意味着,曾经从那个房间逃跑,亦或者……她有接触到窗台就可以迅速闪烁之类的超级能力呢。这个剧本里,有黑夜才能出没得屠夫……那么出现超能力者,是不是也很正常。
昨天的尖叫,代表什么呢?
为什么他们始终见不到那个粉色头发女人的影子?李繁走出房间,此时二楼的几个房间被搜索完毕了,陈致冬也正好从刚刚的房间里出来。
“我搜索的房间没有血迹,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那个房间是谁住的…”
“是保姆间。”
“打扫的特别干净。”
陈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对了,哥,五年前那场宴会,你确定你是和父亲一起进入的包厢么?”“明明当时我们一起坐车回家的时候,父亲并不在场。”“他是第二天才回来的。”
少年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但是你的口供却说,他当时和你在一起。”“你一直都知道,父亲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父亲和陈伯伯喝酒的时候,是醉了,所以在伯伯家休息了一整晚。”“当时……我们的确是在一起,父亲给我引荐了几个公司的老板。”陈繁:“是么?那为什么他不带大哥去呢,明明那个时候,大哥才是指定的继承人。”
“大哥那个时候……一直在和敏敏姐打电话…“他在阳台上,根本抽不出空来。”
“好像是敏敏姐身体不舒服。”
陈致冬犹疑着说。
陈繁盯着哥哥的眼睛,沉默着,似乎在思量什么。反而是陈致冬在他的目光下移开了视线,就好像心虚似的。“其实并不重要……”
“如果是陈家的人,对敏敏姐做了什么,无论是父亲还是别人,父亲总有能力让警察局停止调查,毕竞,他可是陈敛。”陈繁的声音带着几分刻薄。
“小繁,不要对父亲有偏见,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陈繁望着笑起来有点勉强的陈致冬,笑了笑:“也是,二哥毕竞从来没有被父亲拳脚相加过,而且大哥和敏敏姐死后,他就把你当做公司继承人来培养了呢。”
阿k静静地站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看向陈繁的眼神有些复杂。【阿k的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啊,好像刚刚一直在摸】【所以陈繁之所以那么害怕父亲,是小时候被家暴过吗?得到什么程度,才会这么恨父亲…
【那陈敛确实该死了】
【难怪小少爷一出来,我就感受到浓浓的神经病的味道,原来是被爹给折磨了】
【那么……如果父亲没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父亲是凶手吗】【阿k为什么被卷入这场游戏,我不相信他没有身份……其实他特别怪不是么】
“我确实不知道……”
陈致冬有些讷讷。
【二少会不会和父亲是共犯??】
【妈的,现在越看越觉得陈敛那张脸特别坏(愤怒)】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被李繁搜查过的房间,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三人立刻脸色一变,匆匆转身赶向空房间。窗户打开了,并且上面多了点血迹。
陈繁冲到窗户边上往下看,一楼的花园里……正对着窗户下的草坪,有一块人形的血迹。
可是尸体不知所踪。
阿k和陈致冬也跑过来看,看到草坪的凹陷和人形血迹的时候,瞳孔猛然紧缩了一下。
“那是………
“刚刚有人坠楼了?不可能,我们就在不远处,如果有人从这个地方摔下去,就代表一定有什么进了房间,但我们不可能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阿k沉着声音开囗。
陈繁:“可是,的确有什么东西摔下去了……”“我们看不到……”
“会不会因为,摔下去的人,本来就和我们不在同一个时空。”“所以,我们看不见呢,就像昨天的尖叫声一样,也许尖叫声……是从五年前传来的。”
少年的声音阴冷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