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无冤无仇。”司徒冷笑:“我单纯看你不顺眼不行吗?”长璃摇头:“你一个傀儡心思竞然这么多。”司徒怔了一秒,接着怒火冲天:“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瞧着她要打人的模样,长璃赶忙躲在徐陵雪身后,探出个脑袋:“是啊,你和人一点都不像,就别装人了。”
司徒怒极反笑:“本来还想留着你们命到内脏烂的时候,现在来看没必要了。”
说着,她双手化剑,长璃看得目瞪口呆,还能这样玩,若不是在玄界,她以为自己在看科幻片了。
看来还是不能闭门造车,这次事情解决后,她得多多在外学习。司徒冲了过来,她以为对付两个身中蛊毒的人轻而易举。下一秒,她便重重被击飞出去了,摔在地上扬起一大片灰。而后,一道剑光闪过,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同时,双手已被斩断。她瞬间哀嚎出声,身为傀儡,自然是感觉不到疼痛。长璃想,这大概就是眼睛疼,又或是这么多年她把自己当成了人。长璃从徐陵雪身后探出身,吹彩虹屁:“师兄,你真厉害。”徐陵雪苍白着脸摇头。长璃看得不对劲,她没说话了。她默默走上前去,离了点距离,准备问出点什么。长璃变换了一下声音:“你还记得我吗?”司徒听到后,不可思议抬头看她,“我们是朋友,你为何要伤我?”长璃:“……“这是什么脑回路,她什么时候和她做朋友了。“那你下蛊的时候没想过我们是朋友吗?"她问道。司徒道:“蛊虫是无意跑出去的,并非有意为之,我今日来只是看看我还能帮你们做什么。”
她泫然若泣,“我好疼,真的好疼,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伤。”她真的会很观察人心,长璃想,只不过她不吃美色诱惑这一套。司徒真的好疼,从她被收养在城主府,无论犯了什么错,只要撒娇便能逃过去。
她以为这次也可以。
长璃没顾得及继续问她,关心徐陵雪的伤势:“你不是伤好的差不多了吗?今日是又复发了?”
徐陵雪唇色泛白,“暂无大碍。”
他这么说,长璃还是有点担心。
她垂下眼,看了看司徒,仔细想着原书里是否有涉及到此人的线索。昨夜听了徐陵雪讲的傀儡杀主的故事后,她有个猜测,也许司徒和这傀儡有关系。司徒又与司徒墨有关联,在书中按理来说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只是昨夜被徐陵雪扰乱了心思,她便一时忘记了,现在刚想起来。长璃在脑海中搜索了片刻很快找到相关剧情。原书中,司徒只是简单在别人口中出现过一两次。那是一个气氛凝重的夜。
四人小组也就是徐陵雪,司徒兄妹外加她这个女配在一起讨论进秘境时候注意的事项。
女配长璃兴奋地说着,司徒沁看着她突然流下两行清泪:“如果司徒在恐怕也是这样了。”
司徒墨听后一拧眉,阴郁看了眼女配长璃,转身拉着司徒沁出去了。女配长璃后面好奇,追问了好几次,才得知司徒是谁,她早年逝世的姐姐。长璃回忆完毕,脑袋有点懵逼,她整理了会,大概懂了。在司徒沁的视角里,司徒早死了。而在她哥哥的视角里,司徒一直被他金屋藏娇,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长璃想着要不然问一下。
司徒正啜泣着,听到这个问题,抬起眼眸看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长璃还未回答。
徐陵雪轻声道:“青山城的城主在任二十多年,城里的人只知他有一双儿女,却不知你。”
“你住口。"司徒怒目而视,“是那个老东西不识抬举,不愿让我出现在明面上,捡了我回来,却又不愿给我身份。”
长璃看她怨恨这么大,不由猜测:“城主的死不会是你做的吧?”司徒冷笑了声。
长璃想了想,道:“我和你讲个故事吧。”她把昨日在徐陵雪听到的故事同她讲了。
谁知司徒听完仰起脸看她,笑语吟吟:“傀儡怎么会弑主呢,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说完后她就垂下眼不说话了,一副关机的样子。长璃知道套不出什么话来,赶紧先关心徐陵雪的伤势。她扶着对方坐下,拿出几个药丸递给他。
徐陵雪望了她眼,不接。
长璃懂他意思了。
他没力气了。
话说最近怎么师兄变得越来越娇弱了,一动不动就受伤,应当是昆仑鞭伤所致。
她把药丸塞进对方嘴里,又拿出一壶水给他咕噜咕噜灌下去。灌急了,他呛到了,水从他唇边滑在锁骨里。长璃目光一往下,又想起在灵府里咬他锁骨的感受了,和以前一样。打住,死脑袋在想什么。
她收收神,问道:“师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徐陵雪不知哪里拿出个手帕,慢慢擦了擦唇边的水迹,道:“不急,会有人来找她。”
长璃目光凝了凝,这块手帕……
手帕是淡粉色的,上面还绣了许多猫爪印,从新旧程度来看,应当已经存在些许年头了。但怎么看,都与手帕主人气质不符合。她佯装不经意问:“师兄这块手帕很别致,是从哪里得来的?”徐陵雪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被长璃精准捕获。他道:“一位故人赠予的。”
长璃:….“有时候她也搞不明白徐陵雪是个什么人设了。而且什么故人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