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什么?”蛊毒发作,徐陵雪还能保持清醒,他听到这话,看向床边的少女。她能回来,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徐陵雪眼尾泛着一抹红,他道:“你可以做什么?”他眸光深处带着侵略性,让人不安。
“这…"长璃咬了咬唇。
她有个不好的想法,难不成要为难她。
徐陵雪虚弱一笑:“师妹,我想沐浴。”
沐浴好啊,长璃说她去叫人上水,让徐陵雪等一会,就在她刚走到门,徐陵雪叫住了她。
徐陵雪道:“师妹,要冰水。”
隔着一层屏风,耳畔传来水声。
长璃坐立不安地站着,看向屏风后隐隐约约的身影。她倒是想走,只是刚要走,徐陵雪便道:“毒发作猛烈时,若我晕了,还请师妹可以叫醒我。”
这句话让她留下来了,如今只能守在这,说好帮忙就得帮到底。她无聊的很,从偷偷看屏风变成了光明正大看。
蓦地,水声哗啦哗啦响过。
长璃瞪大了眼。
沐浴那边光线较暗,她这边又明亮,所以看向那边就清清楚楚的。青年四肢修长,肩宽腰细,隔着一道屏风看,就像是小猫在心里挠痒痒似的,不尽兴,俗称看不够。
他又坐进水中了。
长璃刚收回眼,旁边的傀儡道:“主人,你看他做什么?”傀儡话说得大大方方,在屋子里很响亮。
长璃听到一道轻笑声,也不知道在笑什么。长璃脸上热意横生,瞪了眼傀儡,这缺心眼子,不分场合乱说话。她大声解释:“没看,你别乱说话。”
傀儡:“主人说没看便没看吧。”
长璃:“守卫师兄的事能叫看吗?我是害怕他晕了,所以才盯着。”傀儡:“哦。”
长璃揉了揉眉心,越描越黑,她不说了。
她从站改为坐,良久,屏风后都没动静。
不会晕了吧,长璃叫了声师兄,他也没反应。她立刻前去察看,就见徐陵雪双手搭在浴桶上,头歪在一侧,明显是晕过去了。
更恐怖的是,原本为他准备的冰水,都开始冒热气了,长璃伸出一根指尖探了探,水都温了。
嘶,问题看起来很严重。
长璃把傀儡叫过来,让他把徐陵雪抱到床上去。傀儡像是没听见一样,不动弹。
长璃从屏风探出头来,疑惑道:“怎么了,你可是不愿意?”少女眼中明晃晃的疑惑,像是在怀疑什么。徐陵雪只好道:“好。”
长璃则退开一旁站着。
傀儡过来了,他看了眼,道:“主人不回避吗?”回避?长璃怔了一秒,“回避什么?”
傀儡语气幽幽的:"他泡澡未着衣,您不回避是要看他吗?”谁要看他啊!
长璃又让这傀儡三言两语说的脸热乎乎的,她转过身去,看着自己脚尖:“我为什么要看他,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行了,你快把他抱上床去。”后面传来慈恋窣窣的动静,没过一会,傀儡就将人挪到床上了。长璃暗暗觑了眼,发现徐陵雪还是穿了条亵裤的,只不过……还不如不穿啊喂。
他浑身都是湿透的,胸肌还有水珠滚落两侧,亵裤紧贴在腿上,勾勒出某处起伏,可能因为中了蛊毒,很大很大。
长璃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她道:“你快把他烘干。”傀儡声音毫无起伏:“我不会。”
长璃:““难道要她来吗?
傀儡明显是这样想的。
长璃就在想,他有时候像个人机,有时候又鬼精鬼精的,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长璃闭着眼,靠近了点,用灵力把徐陵雪烘干了,热气腾腾。她才敢睁开眼望去,目光自动锁定了某处,还是……鼓鼓的,甚至怎么说,更明显了。
长璃不自觉喃喃出声:“如果一整晚都这样,会不会放坏了?”徐陵雪:……“他觉得不会。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师妹能表现出担心他已经很值得鼓励了。但这种方式实在……
长璃也意识到自己说了虎狼之词,威胁的眼神看向傀儡:“我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准透露出去,更不准对师兄说,否则我就将你融了。”说完后,长璃又看向床上的人,觉得这也不是个事。她摸了摸徐陵雪额头,还是烫的,不过比刚才好了点,再三思考下,长璃决定联系自己一位好友。
好友叫宴平乐,是个医修,只不过他们因为一次矛盾,都两个月未联系了。长璃拿出一块法器,是专门用来连音的东西,叫传音器,只不过每用一次要投一块灵石,还有时间限制,必须在一刻钟内说完,属实坑人的人。她以为打不通,没想到不过几秒,对面就接通了。慵懒的少年音传来:“呦,大半夜这是要做什么?”长璃看了看徐陵雪没醒,走到窗边,小声说:“我找你有事。”他嘲讽道:“我知道啊,你贵人平日忙,这找我肯定是有事了。”他这样是有点生气,长璃摸了摸鼻子。
事出紧急,长璃开门见山:“我朋友被下了同心蛊毒的子蛊,这要如何解决?”
宴平乐关注点很神奇:“朋友,男的女的?”长璃看了眼徐陵雪,道:“女的。”
对面静默了会,道:“若是只被下了子虫,需要阴阳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