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过来告诉给了陈浮生他们。
“第二个是吧,好的,没问题。”
记得开幕式那天,其他剧组走完红毯之后,都有一堆记者上前采访,唯独他们走完红毯,却无人问津。但是因为《调音师》在这次戛纳电影节期间的亮眼表现,在今天的闭幕式红毯之前,他们刚一出现,一堆记者就围了上来。
所以娱乐圈的规则从来都没有变过。
只有你红了,你才有价值。
不红连狗崽……
咳咳,不好意思,不红连狗仔都懒得搭理你。
“陈,你们有接到组委会的邀请电话吗?”
“有的。”
“那恭喜你们了!对于今晚的奖项,你有什么期待吗?”
“我当然期待我们的电影能够获得戛纳电影节上最后的那个大奖了。”陈浮生实话实说,一点儿也不谦虚。
至于之后会不会被这些国外媒体打上狂妄的标签,他压根就不在乎。
因为那时他已经回国了。
采访结束,他们进入候场区稍微等了一会儿,因为他们是第二个走红毯的剧组,所以很快就轮到了他们为什么很多明星要在红毯仪式上摆很多的造型呢?
一方面是为了配合拍照的记者,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代言商的要求。
此时,陈浮生他们走这闭幕式红毯的时候,就没有像上次走开幕式红毯那样脚下生风了,而是配合着做了几组宣传他们身上这套衣服的“pose’。
当然这些都是提前排练过的。
步入会场,礼仪小姐带领他们找到座位,因为要上台领奖,主办方给他们安排的座位自然在最前面。“陈生,你真觉得咱们今晚能获得金棕榈奖?”苗金凤坐下之后没话找话的问道。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陈浮生笑道。
他当然知道《调音师》获得金棕榈的希望渺茫,可是万一呢?
接下来,随着一个个剧组的进场,距离颁奖典礼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
六点钟时,主持人登台,然后接下来一些法国歌手和舞蹈演员上台表演。
一直到七点钟,颁奖仪式才正式开始。
这会儿评审团主席雅克·德雷正站在台上念着他精心准备好的开场白。
“尊敬的各位来宾,亲爱的电影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此刻,戛纳的海风依旧带着胶片的温度,影节宫的灯光也为每一部曾在这里绽放的作品停留。过去十几天里,我们与来自全球的电影相遇一一它们有的像锐利的手术刀,剖开现实的肌理,有的像温柔的月光,照亮人性的褶皱,有的用荒诞解构平凡,有的用诗意包裹力量。”
“作为本届评审团的一员,我们有幸成为这些故事的第一批观众,也始终在光影的潮汐中保持着敬畏,敬畏创作者陛下的勇气,敬畏镜头捕捉的真实,更敬畏电影这门艺术穿越语言,穿越国界的魔力。”“接下来,属于荣誉的时刻即将开启,但请允许我们说,每一部入围的作品,都已在这个夏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因为电影的意义,从不止于奖杯的重量,更在于它在我们心中种下的思考和感动。”“现在,让我们准备好掌声,迎接那些用热爱点燃银幕的名字一一第34届戛纳电影节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掌声响彻会场,直到这位评委主席接着举起话筒,说出了第一个奖的名字。
“第一个奖叫青年电影奖,今晚将用它来为颁奖仪式拉开序幕。”
从这个青年电影奖开始,到后面的短片金棕榈奖结束,都属于今晚的不太受重视的小奖,甚至有些奖还是今年有,或许明年就没有的专项奖。
从技术大奖开始,才正式到了主竞赛单元。
当最佳女配念出叶莲娜·索洛维《零号战斗队》的名字,意味着他们这边的苗金凤出局了。当最佳女演员念到利萨贝尔·阿佳妮《四重奏》《着魔》,意味着龚雪出局了。
不过舞台上今年才26岁的阿佳妮作为此时法国正当红也最漂亮的女明星,没有之一,确实看着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好漂亮!”
陈浮生听到耳边传来的感慨,也不免附和着点点头:“确实。”
然后他一回头,才发现刚才发出那声感叹的人居然是龚雪。
“下面应该就是最佳男演员奖了,我觉得浮生你有机会。”
等阿佳妮发表完获奖感言下台之后,韩式坪才收回目光,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所以找了这个话题。
这时陈浮生倒也没有说什么假客套的话,同样带着一丝期许道:“但愿吧。”
“今晚的最佳男演员奖是一一恭喜乌戈·托格内吉《一个可笑人物的悲剧》。”
听到不是自己的名字,陈浮生略有些失落,但是眼里的光却越来越亮。
因为越往后,说明奖越大。
最佳编剧也不是他们。
到这,今晚也就只剩下最后两个奖了。
“乖乖,我们不会真的是金棕榈吧?”
陈浮生的心率也在这一刻飙升到了一百二以上。
接下来的奖揭晓之后,最后的大奖也等于一同被揭晓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