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火爆。
想到这魏芙宜不知为何心慌慌的,到了熙贵妃居住的慈宁宫,魏芙宜扶着肚子能走多块就走多快,直到闪进御寒的厚重门帘里她才歇一口气。
魏妩早听说侄女会来已经坐好等她。这位先帝的贵妃如今三十有六,是魏府送与先帝联姻巩固家势,入宫二十年来没生一个孩子。
她知道魏芙宜真实身份,却还是在宫女面前唤她大侄女的乳名,“小窈到近处坐,锦芳,看茶。”
魏芙宜坐在熙贵妃指给她的檀木椅上,接过苹果梨汤小口小口饮着压惊。
“你怀孕的消息瞒得好,哀家到最近才知道。”熙贵妃抬着冷清的眸子端详起这个侄女。
她进皇宫时魏芙宜还是襁褓婴儿,往后再未见过,直到魏芙宜嫁进沈府三年后她才见她第二面。
“月份小不好讲,望姑姑海涵。”魏芙宜放下茶碗与熙贵妃寒暄,“姑姑近来身体如何,上次魏府来信说姑姑很长时间咳嗽不止,现在可有止住?”
“已经好了。”熙贵妃抬手将鬓边松脱的一缕碎发别回金簪后,看向魏芙宜的腹部,“你马上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比我强。”
魏芙宜浅垂眼眸,不知道如何回话。
熙贵妃出阁前性子很烈,不愿接受魏老国公安排她联姻,进宫后她自行用药断了生育能力,意外成为其他嫔妃拉拢的对象,没在后宫遭什么罪。
如今孑然一身,反而有些寂寞。
熙贵妃淡淡补充道,“年纪大了才觉得有个孩子傍身是好的,亏得皇帝没忘了哀家给他的养育之恩。至于给先帝那种人守陵?还是算了吧。”
魏芙宜忽然想起沈徵彦曾经阻挠熙贵妃成为太后,她替夫君向熙贵妃道歉。
熙贵妃倒是没怎么在乎,“哀家不怨他,朝堂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沈府与魏府各护其势罢了。”
说着熙贵妃忽然想到什么,转眸看向魏芙宜,“我本来以为你的婚姻与哀家没什么区别,但我最近觉得,你夫君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魏芙宜眸光微凝,一时没讲出话来。
熙贵妃环顾空荡荡的慈宁宫坦言,“世家联姻,最好不过相敬如宾,多数到了最后都是面子夫妻,你父母、你公婆都是如此。哀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像沈徵彦这样成婚这么多年没有妾室不在乎子嗣的。”
魏芙宜抬眸看向熙贵妃,平静的心湖像是被丢了几个石子,涟漪碰撞不停。
熙贵妃想到方才寻她过问未婚妻去向的肃王,站起身走到魏芙宜身前,似是在劝,又似是告慰她的往昔。
“人间难得有真情,若沈徵彦当真爱你,你做妻子的就多回报他一些吧,对于你来说,嫁给他比嫁去西北做继室强。”
“顺顺利利把孩子生下来,踏实过日子。”
……
坐着马车回沈府路上,魏芙宜看到沈梦妤面颊潮红眼尾通红,低声问道,“皇帝幸你了?”
沈梦妤羞涩点头,忍了半天才鼓足勇气启口,“嫂子,与男人做那事,都这么疼吗?”
魏芙宜呼吸微停,含蓄问了下可有出血红肿,她见沈梦妤也说不明白,只道,“回府后我让嬷嬷帮你看看,再让她们为你讲些技巧。咱们不能一下子改变男人,只能慢慢磨合。”
沈梦妤点头,浅眸却不曾离开魏芙宜的面庞。
她在养心阁听到嫂子与皇帝谈及救命之恩时就已觉彷徨,等到嫂子离去、皇帝将她拦腰抱起跌入龙榻、急躁闯入后,她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皇帝将她认成嫂子才……
此念一出就被谢承的侵入搅成稀碎的娇喘,推杯换盏三次弄得龙床一塌糊涂后,谢承用手指划着她单薄的脊背,只说一句,“沈府的饮食不好吗?回去多吃一些,太瘦了。”
沈梦妤突然鼻尖酸涩,急忙用帕子掩盖面容,神思混乱。
是她想多了吗?到底是皇帝将她当成嫂子的替身,还是真心疼她太瘦了?
想到这沈梦妤侧过身咳嗽不停,魏芙宜见了抬手为她捶背。沈梦妤勉强喘回一口气,握住魏芙宜细软丰润的手,道谢的同时悄悄感受她的盈腴尺度。
她没有退路,更不知道嫡姐成为皇后她的日子将会如何。在宫中她能依靠的只有皇帝,趁谢承没有广纳妃嫔之时,尽快满他心意让他多幸几次,最好有个孩子,尤其是男孩。
……
回到仰梅院,魏芙宜听说沈徵彦在莼景院与朝中的大臣议事,立刻派春兰把小厨房新做的梅花酥送过去。
回府这一路她一直在回忆熙贵妃的话,思绪纷乱始终不得安稳。
成婚这么多年,他们二人的关系早不再是初婚时的拘谨疏离,但她只是将沈徵彦待她的好当成一个男人对妻子应有的,从未思考更深。
现在细细想来,或许他对她真的有独一无二的爱存在呢?
她听得出熙贵妃是在劝她珍惜这段姻缘,不用姑姑操心,她当然珍惜,还想与沈徵彦好好生活一辈子:生儿育女,举案齐眉,只要他待她和孩子们好,她一定可以为了他付出她的全部。
魏芙宜思来想去弄得自己心潮澎湃,突然意识到已经一整天没陪荔安了,她连忙进到含芳堂,看清女儿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