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说“请进”——呵呵,琴酒能说“请进”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很没素质地就推开了门,捧着小盒子问:“这是金平糖吗?是大哥你给我带回来的大阪特——”
“大阪特产”这四个字没能说全,比起把话说全,我先更本能地咽了下口水。
无他,如果你也是和我一样,推开门就看到衣服脱到一半的琴酒,你也会呆呆地咽口水的。
银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黑色毛衣下摆上,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刚好把毛衣从腰间掀起,于是猝不及防撞入我视线的就是他的小腹。皮肤紧实,是常不见天日的冷白,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泛着釉质的光泽。
腹肌的轮廓清晰又深刻,如同被最锋利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不是那种健身房和蛋白粉堆砌出来的浮夸,而是长久训练造就的蕴含纯粹爆发力的精悍线条。上面数道长短不一、深浅也不一的暗色伤疤破坏了堪称雄性完美身体的表象,却诡异地释放出一种更强烈、更原始的诱惑力。
那种刀尖上行走,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诱惑。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从他紧窄的腰线上到凌厉的人鱼线,再最终没入下方的裤腰边缘。
我的目光是真的赤裸裸,但是琴酒却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地飞快脱掉了毛衣,银色的长发遮住饱满的胸肌轮廓。
这叫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
“蠢货。”琴酒冷嗤一声,随手把衣服扔到地上,修长的手指已然探向腰间,精准地挑开皮带扣,发出轻微的、金属咬合的“咔哒”声。
他抬眼,深绿色的眼眸如同猎豹锁住猎物蓄势待发一样盯住我,警告我:“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