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蛐蛐琴酒不行的啊。
我们两个蛐蛐的是,琴酒对此格格不入地不感兴趣,是因为琴酒本性多疑谨慎。他不信任其他人,也更不想在脆弱的时候与其他人共度,比如说赤诚相见?琴酒不会给任何人可能对他下手的机会。
那么可能有人就要问了,既然贝尔摩德都知道这些,那为什么还要经常邀请琴酒一起调酒?
因为她善!
咳咳,不是,因为她觉得看琴酒无语地装作听不到很好玩。
而琴酒能够容忍我经常试探着对他动手动脚,也是没把我放在心上,不认为我有威胁,也知道我不敢对他真的有念头吧?
但是,我这不是前天喝多了,酒后吐真言,对他表白了嘛!
看来琴酒还是记得,虽然之后用开玩笑说要我负责的方式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了,但是他还是在我搬来之后担心了。
他担心什么?担心我对他霸王硬上弓?还是担心我给他下药?给他灌醉了睡了?
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没看我担心再次梦游,都双重把我自己关起来了吗?
我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诚恳地跟琴酒说:“大哥,我跟你保证,我对你绝对……”
“不是因为这个。”琴酒却没让我继续表忠心下去,而是淡淡打断了我。
我茫然地张了张嘴:“啊咧?”
趁着我放松力气,琴酒用了巧劲就卸开了我对他胳膊的束缚,站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多想,和你没关系。”
“可是你不是说在想为什么会让我搬进来吗?怎么可能会和我没关系?”我没忍住,站起来看着琴酒离开的背影,追问道。
琴酒没回头:“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啊?”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琴酒顿了顿,在身影彻底离开前,再次开口,“不让你搬走,回去睡吧。”
这、这算什么?
男人心,海底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