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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一个人坐在那里好可怜啊……-赞455】
【烦死顾表了，还有那个秦牧，这两货赶紧凑一块儿下线行不行？-赞339】
……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玩闹了多久，忽然有人提议道。
顾长欢属实玩儿尽兴了，却也没忘正事儿，大方地将剩下那几颗夜光珠推给他们，自个儿则抽身跑去沈之远身边，站在他面前大大方方道：
“沈师兄，我有事找你。”
旁边正收拾东西的弟子见这架势，都颇为识相地离远些，另有写则三三两两凑一块低声议论。
沈之远此刻正默写阵法，纸上图形极为规整，少年落笔之处暗流涌动，看上去很复杂很厉害的样子，虽然顾长欢也看不懂就是了。
“公主请讲。”
沈之远已然收好纸笔，起身沉静地望着她。
虽然他面上依旧那般和善有礼，但顾长欢还是察觉到了某种不一样疏离。
她突然有点难受，不管不顾拉着他往外走：
“你跟我来。”
少年眉头拧了下，到底是没当着众人的面挣开，随她一同走了出去。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沈之远站定收回手，神情肃然。
“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也是拉手了……”
顾长欢口齿不清嘀咕一声，片刻后又抬起头，清了清嗓子，拱手极为郑重地向他鞠了一躬：
“沈师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