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放轻语气,耐心心地哄她,喊她乖宝宝。平日里,他从不使用这个称呼。“不可以…”虞岁还是果断地拒绝了。
当然,拒绝一个要求的代价就是在其他方面弥补。她进入状态后会很乖。当他捉着她的手覆上他腰间泛着冷质光晕的金属皮带扣,她会主动帮他解开。
一切发生地自然而然。
朝驭京有健身的习惯,浑身上下肌肉块垒分明,硬朗紧实,体力惊人的旺盛。每次她都很懒,一动不动,但长时间腿盘着,到最后还是会觉得酸疼。海水一次又一次冲击拍打海岸,潮起潮落,好像不知疲倦。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过她。
发圈将坠未坠,乌黑的发丝凌乱披散于半露的肩背,半数被汗水打湿,黏在鬓角和脖颈。虞岁累得不想多走一步路,朝驭京抱着她去浴室洗澡。热水从头顶洒下,雾气升腾缭绕。
他的掌心抹着玫瑰花香气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帮她涂在身上。涂着涂着,她意识到不对,毫无防备地,身体再次被充满。这个澡,洗得格外漫长。
结束后,虞岁裹着浴巾坐在板凳上,朝驭京站在她的身后,低睫,修长冷白的指骨拿着吹风机,耐心帮她吹头发。
虞岁在镜子里偷偷看他。
朝驭京帮她擦了身上,自己却没擦。他湿发漉漉,浴袍半敞,鸦羽般的眼睫垂着,身上的水珠顺着流利的肌肉线条滚滚坠下。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觉得两人有点像正常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