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地铺在讲台上。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要做什么,就被对方直接抱到讲台上,岔开腿坐着。
虞岁瞪大眼睛,下意识想下来。
他却直接抵到了她的面前。
朝驭京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灰色缎面衬衫,青筋虬髯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黑漆漆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鼻息从她锁骨处划过。“跟他们话那么多?在我这就不说话了?”虞岁双手撑在身后,没好气地反驳他:“刚刚那是面试,不说话能行吗?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他没说话,毫不讲理地吻着她的脖颈,原本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不安分动着,在她的腰带上摩挲。
察觉到他的意图,虞岁身体往后退着,慌忙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提醒他:“这里是公司!”
他咬开她的第一颗衬衫纽扣:“没听说过,把公司当做自己的家吗?”虞岁”
迟到早退弄坏东西被发现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就亲一下,不做什么。”他压低声音说。“回家再……唔……
还没说完,湿热的吻强势落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闭上眼睛,鼻尖尽是淡淡的松木香气。
唇齿交缠间,她忽而想起他上次的提醒,尝试着主动张开嘴巴。他精准察觉到她的回应,在他的领地松开原本卷着她的舌尖,探入她的。果冻一般的口感,她尝试卷着他的舌尖,像他一直做的那样,一点点吸吮。她只要主动回应一点点,燃起星星之火,他就克制不住让它发展成燎原之势。
连体的蓝色衬衫裙,从上到下一排纽扣,轻而易举地被他解开,棕色编织腰带嗒一声落到地上。
身前凉飕飕的冷意压过来,虞岁睁开眼睛推他:“你说过不做什么的!'“那我还说明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他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反问她,“可能吗?”
虞岁…”
真是混蛋!
虞岁实在没法接受在这里做那种事,挣扎着想要跳下来,却被对方趁机托住。她一惊,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腹,无意间感受到他蓬勃汹涌的欲/望。
他托着她吻了会儿。
再次将她抱到讲台,坐在他的西装外套上。窗帘没拉,偌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外面一座座直冲云霄的摩天大楼。日光投进来,亮的刺眼。
“华讯所有的玻璃,外面都看不到里面。“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似是在安慰她。
但虞岁并没有被安慰到。
这句话意味着,他是要来真的。
虞岁再次挣扎,但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除了把讲台上的笔和麦克风砰砰弄到地上外,没有任何作用。黑如点漆的眸子就这样沉沉看着她。
青天白日,虞岁被他看得发怵,心脏扑通扑通往外撞着。这样直白露骨的视线,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像一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刀悬在她的头]顶。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步又要做什么。会议室门外,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虽然外面看不见里面,她还是觉得异常难为情。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只这样。
但她丝毫不敢多问什么。
终于,那把刀还是落了下来。他脑袋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她颤着声音问他。
“想给岁岁做口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