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穿过车窗,吹得江叙白越来越清醒。车辆停在秦家别墅门口。
秦恬精心打扮一番,兴高采烈地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亲爱的,我们去哪里啊?”
江叙白没说话,驱车带着秦恬快速离开秦家。呼啸的风吹得秦恬发丝乱飞,她把车窗一键关上:“慢点慢点!超速了!”江叙白忽地一个急刹车,车辆停在路边。
秦恬的身体被冲劲带着往前,还好系着安全带,让她不至于磕到脑袋。“你干嘛啊?喝酒了?发疯呢?”
江叙白偏头,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秦恬察觉到他视线的不对劲,那双精心修剪过的好看眉头蹙在一起:“怎么了?你说话啊?”
“秦恬。“"江叙白终于开口,“我不能和你结婚。”秦恬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和你结婚了,是对你的不负责。“江叙白冷静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消息都已经放出去了,整个宜城都知道我们要订婚了!我订婚礼服都试好了!你跟我说这些?"秦恬瞪大眼睛,大声吼他。“随你怎么说,趁现在一切不算太迟。"江叙白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秦恬:“你在外面有别人了?”
“没有。"江叙白冷静说,“我和你之间一直都是基于家族利益考虑。”秦恬气得满脸涨红,做着最后的退步:“好!就算是利益!我认!这婚你必须结!”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江叙白说。
啪一一
秦恬狠狠扇过去一巴掌,掌心又麻又痛,胸膛发颤,手也在发抖。江叙白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言不发。
秦恬解开安全带,砰一声推开车门,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说:“江叙白…你真不是个男人…”
虞岁看着紧闭的房门,决定还是尽早搬出去。她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拉着行李箱走下楼。没在家吃饭,直接驱车来到临水名苑。
在小区楼下的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后,乘电梯上了二十楼的套房。八十平米的面积,一个人住很舒服。客厅落地窗正对宜城金融中心,可以看到一座座摩天大楼的璀璨灯火。
站在玄关处换着拖鞋,房间里面突然传出一阵恋案窣窣的声音。虞岁放好行李箱,慢吞吞走到房门前。
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房门咔哒一声自动打开了。毫无防备地,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白色珍珠扣带拖鞋″啪嗒″掉在地上。
虞岁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
还没来得及开口,朝驭京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从她的下唇瓣辗转开来,果冻一般逐渐滑进里面。
贪婪的汲取吞咽。
磕绊纠缠良久。
“张开点。“他低声说了句。
虞岁有些懵。
“你又咬到我了。”
看来亲的还是不够多,她还不会主动张开嘴。.…….?
虞岁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还会咬到他,还是“又”咬到他。于是乎懵懵地听话配合起他。
柔软的双臂与腰肢,温热的呼吸,青涩的回应,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气挑逗一般钻入他的鼻尖,充斥着他紧绷的神经。她好香。
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终于放过她。
换了个位置。
房间内家具都是新的,床、办公桌、衣柜、沙发、椅子一应俱全,房东将房间也收拾得很干净,几乎不需要打扫。
虞岁坐在他的月退上。
突然发现,床已经铺好了。
一尘不染的崭新床单。
明明早上来看的时候,还只有一个床垫。
可想而知,这是谁的杰作。
遍布淡青色血管的手探入裙摆。
衬衫纽扣被咬开一颗。
虞岁一惊,下意识捂住脖子:“别咬这。”“好。"他答应得干脆。
第二颗纽扣又被咬开。
第三颗。
他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咬她的脖子。
在第三颗纽扣处停止。
内里薄薄的布料松开。
轻柔的添弄。
难得的温柔。
唇与指的默契配合,上下各司其职。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虞岁感到新奇又害怕,咬着唇也克制不住出声。良久,混沌的意识稍稍归位,她才轻轻推了推他。朝驭京忽然放开她。
单膝跪在地上。
像童话故事里,对公主臣服俯首的浴血骑士,优雅而虔诚。她整个人平躺着,乌黑的长发和灰色百褶长裙铺在洁白的床单上,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虞岁颤着声音问他:“你要做什么?”
直到大腿内侧被短发扎着,她才知道他的答案。心脏扑通扑通往外撞着。
近乎快跳出嗓子眼。
她慌张往后退着:“停下!”
“别怕。“他低声哄着,声音磁沉蛊惑,掺杂着说不清的欲,“相信我,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