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恶劣(2 / 3)

又都不错,试试看呗?”

“再说吧。”江叙白无奈地笑笑,“时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得!她竟然又被下逐客令了?

“不用!我有车!”秦恬愤愤起身,拎起身旁的爱马仕包包,噔噔地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叙白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只有虞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看到他回来,她立刻从沙发上坐起,偏过头,扬起温柔的笑意:“哥哥回来啦。”

她的嗓音清甜细腻,像是蜂蜜罐里面泡过,语速总是慢慢的,温温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

像现在这样,带着点欢迎他回家的雀跃,比四月的春风还暖,像是能抚慰他一天的疲惫。

江叙白将手上装着草莓蛋糕的盒子放到茶几上,叠腿坐到她身旁,“给你的。”

只有他和她的时候,虞岁很少见外。但今天心里装着事情,拆包装的动作格外慢些。

一边心不在焉解开包装盒上面的彩色丝绸带,一边偷偷打量江叙白的神色。

他低头看着手机,漆黑的碎发盖于额前,目光一如往常的温柔沉静,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虞岁将草莓蛋糕切成几块,放在纸碟里,把草莓最多的那块推到江叙白面前。

似是漫不经心问道:“哥哥你们见面了吧?感觉怎么样?”

江叙白这才抬头,清清淡淡说:“见到了,挺不错的,不过没有什么感觉,不太想发展下去。”

“哦……为什么……”莫名的情绪在虞岁心里发酵。

她很不想承认,在喜欢哥哥这件事情上,她是自私的,甚至有些阴暗的。

那年冬天,父母开货车在雪夜里拉货,不幸发生意外。等虞岁赶到医院的时候,两人还没被宣告死亡。

虞岁不记得当时自己是什么样子,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可最后,衣服还是湿透了。

她眼睁睁看着两人的心电图变成一条平坦的直线。

虞爷爷遭受打击后,身体每况日下,虞岁开始辗转于各个亲戚家。

小孩子不懂事,自己家人的疼爱要分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心中自然有意见。怨怼一生,难免会有欺凌。

后来,爷爷也去世了。

她失去了一切。

曾经有段日子,虞岁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两张血淋淋的脸,然后画面一转,一群小孩围着她唱一些他们自己编造的歌谣。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有人掰开她的手,硬是要她听。

她在梦中哭,哭到醒。

直到来到江家,深夜哭醒后不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而是暖色灯光下,紧紧握住她手的少年。

他的目光温柔又坚定,掌心温热,声音清润干净,一遍又一遍温声低哄:

“有哥哥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

明知道两人是云泥之别,她还是总心存期待。

有时候想想,虞岁也觉得自己可笑。可感情的事,怎么能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住的。

“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江叙白坦然说。

虞岁坐到他身旁,捧着纸碟,一缕碎发掉落在白皙的颈间,净澈的眸子垂着。

她心不在焉地吃着蛋糕,思考着他喜欢的类型。

之前江叙白是谈过恋爱的,那个女生她见过,长得温柔又干净,笑起来甜甜的。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知道这个女生,是从朝驭京口中得知的。

那天放学,朝驭京来江家做客。她正在卧室写作业,他过来敲她的房门。

虞岁开门。

少年一身黑色高领毛衣,懒散倚在门边,目光晦暗不明,将一杯奶茶递到她面前。

虞岁接过来道了声谢。

可他似乎觉得不够,散漫道,“岁岁妹妹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活像一只翘起尾巴的老狐狸。

毕竟是哥哥的好朋友,虞岁没有拒绝。

朝驭京进来后,兀自坐到她的书桌前,修长冷白的手指慢慢翻阅她的课本,“要是有哪里不会,你朝哥哥可以勉为其难帮你解答。”

虞岁看着他那不学无术的样子,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于是果断摇摇头。

朝驭京也不恼,继续翻着书。翻着翻着,指尖莫名顿住,蓦地蹦出一句:“你江哥哥有女朋友了。”

呼吸凝滞,心脏狠狠坠了一下,虞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这些,有可能只是和平常一样,好兄弟之间的插科打诨。

时间静止几秒,安静到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朝驭京倏然转过身来,双腿交叠,语气闲散又冷淡:“他有可能都和别人上过床了。”

虞岁当然是不相信。

咬了咬唇,极力为江叙白辩解:“你胡说!”

“别那么较真。”朝驭京懒懒掀起眼皮,唇角的淡笑有种混不吝的戏谑,“我是说,有可能而已。”

“可能”两个字咬得很重。

“但你朝哥哥是——绝、对、没、有。”

他一字一句强调。

朝驭京说的那句话,虞岁没有向江叙白求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