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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亏了”(2 / 3)

为国捐躯、我陪你一起死,也不愿意你贪生怕死,苟活于世。”“……不要犯傻,"季松总算开了口。他喉结用力地滚了滚,想了许久,只轻声道:“大夫来了,治治手上的伤。别落了疤,会丑。”言罢落荒而逃。

沈禾愣愣看着掌心的伤。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但皮肉外翻着,殷红、黑紫的血污布满掌心,瞧着十分狰狞。

季松那人霸道,又爱美色,每每拥着她说些虎狼之词;她听不下去了,就转过身看季松的手,一边看一边嫌弃他的手丑。也不是嫌弃季松丑,只是想要骂一骂他,好出出心头的怒气。季松从不在意这些,偶尔兴致来了,也会问句丑在哪里。她心心道季松手指粗大还结了厚茧,指甲也十分矮胖,还有许多的疤,哪里都好丑;可她不敢说这个,倘若说了,季松铁定得把她十根手指咬个遍;她只如说季松手背上有好多疤痕,那是他抓海东青的时候弄的,疤痕泛着白,与他蜜色的肌肤极不相称,瞧着十分难看。

季松就原谅了她,又亲她的指头,夸她漂亮。这会儿瞧着自己的掌心,沈禾忽地叹了口气:“大夫来了吗?帮我弄弄,别真的落了疤。”

她懂季松的霸道强势,季松也懂她的执拗;这回她用自己做威胁,季松绝对会竭尽全力。

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后,沈禾才觉出掌心的疼痛来;她疼得睡不着觉,恰巧天黑了,她索性起身披了衣裳,想着去外头看星星,不想瞧见了季怀义。见她还没睡,季怀义笑了笑:“临走前,小五要我留下来照顾夫人。”沈禾低下了头,心中百味杂陈。许久后,她忽地笑了,抬头望着季怀义:“九哥记不记得,我问过你,问子劲是什么样的人?”“问过,"季怀义轻声道,忽地脱了外衣披在沈禾身上:“夜里冷,夫人穿厚止匕〃

沈禾也不推辞。她一手在心口拉着衣裳,只轻声道:“那时候九哥避而不答,只说疏不间亲,却谈到了子劲和我赌气那回。”季怀义沉默着。当日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险些要构陷季松;到了最后,还是选择了据实以告。

“九哥,我骗了你,我并没有私他爱他,我是……“沈禾停顿了下,慢慢笑了:“害怕他。”

“他那个人很凶,又霸道;他喜欢我不假,可醋劲儿太大。”“我喜欢他、顺着他,自然一切都好;我要是不喜欢他,他或许真的会区禁我。”

“夫人,"季怀义打断了她的话:“我说了,当日公子让侍卫在外头看着,是怕自己在盛怒之下伤了夫人,一有风吹草动就把他抓出去。”“他凭什么盛怒?!“沈禾言语好冲,又扶着栏杆扭头看他。她白天才伤掌心,此时碰了栏杆,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又慢慢松了手,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温和了下来:“你瞧,他自己都觉得会伤到我。”季怀义无言以对,又听沈禾道:“可话说回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娶我为妻,恐怕给我个妾室的身份,都觉得自己宽待着我。”祸福相生,难易相形。季松这样爱憎分明,才会对她一见钟情,才会不顾一切地娶她为妻;季松对她好时,底线可以一退再退,甚至成婚一年还是童子身;可相应的,季松醋起来也很可怕,虽然不舍得伤她,却想着将对方斩草除相………夫人大义,"季怀义皱着眉头道:“能娶到夫人,是小五的荣幸。”沈禾眉头又皱了起来:“九哥口中的大义是指……我劝他以大局为重?”“不止,"季怀义苦笑起来:“昔日我含糊其辞,今日我便做一回小人一一”“小五不是什么好人。”

“莫说小五,即便是我、是侯爷,都不是世人眼中的好人。”“我们做不成光风雾月的君子,反倒是做了一堆见不得人的事情;世人崇拜我们的本事,却也害怕我们的手段,唯恐和我们扯上关系。”“有夫人约束着小五,小五才能成为世人交口称赞的儒将;倘若没了夫人,小五只怕……身死族灭,也未必没有可能。”“九哥也这样想?“沈禾诧异至极:“九哥也觉得,是我劝住了子劲?”季怀义苦笑:“天底下只有夫人一人能劝住小五,这事,亲近的人都知道。”

“所幸夫人大义,能劝住小五,免得他做出什么错事来。”沈禾望他良久,又低头看着掌心的纱布:“是啊,我劝住了他,劝他不要做错事-一可全天下就我没资格指责他一一”“旁人不知道,九哥总该知道,此番子劲几次推脱不是怯战、不是无能,是怕我死了,怕我死的时候他不在我身边、他担心我害怕。”“他知道我怕死、知道我怕疼、知道我怕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即便是死,他也不舍得让我独自面对。”

“是,他不是什么好人,做不出屈己存道、殒身救世的事情来一一可他权欲炽烈,爱声色犬马,爱功名利禄,他爱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为人又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天生就是一员骁将。”

“如果没有我,他或许不会筹办互市,但会以攻为守、会立下赫赫战功;没有我,他会有许多姬妾,生下许多孩子,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年近三十,膝下连一条子息都没有。”

“白天我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了一-换成其余的人,子劲不会放过她吧?“季怀义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有说出话来。

倘若换成了别人,季松明面上不会做什么,只怕这人当天就要遇见一群亡命之徒,再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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