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又长又白又细,十分漂亮。这就是古人说的手如柔夷,指若削葱吧?
两人的手……瞧着还真是截然不同,又莫名得很搭。怪不得她说两人的手不一样。
季松眉头舒展了些。
沈禾看他一眼,心头底气越发足了。
“子一一夫君,"她声音带着哭腔,湿漉漉地压了过来:“夫君想我疼,对不对?”
季松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方才气急之下他捏着沈禾下颌,冷笑着嘲讽了她一句,问她也会疼?
季松又看着沈禾,见她肩膀不住颤抖,声音也有些抖。她问:“夫君,我疼了,你就会原谅我,对不对?”
季松动了动嘴唇,没能说出话来。
这丫头…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是又玩苦肉计吧?
季松不说话,沈禾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说话时便更可怜了:“夫君……这次是我错了,你打我消气,好不好?”
“好,”季松终于笑了。他手腕略一用力,沈禾便被他拽到了身上。他低笑着道:“这么不乖,是该打。”
“我想想怎么打你一一嗯,打屁股好不好?那里肉多,不会把人打坏。“沈禾有一瞬间的愣怔。她万万没有想到季松会真的打她,居然还如此认真地思考打她哪里。
可她放出了话,这时候再说不行,恐怕会更加激怒季松。她想了想,声音越发颤抖了:好。”
这回…她怕是真的要挨打了。希望季松别太生气,别真的把她给打坏了。季松忍不住笑了一一
他确实爱在她腰臀处动手,但那是调情,从没有真的动手打过她;方才他故意说要打她,就是想知道她说要他消气,是否是真心的。没想到她愣怔着,眉头拧着沉思了片刻,一看就知道有一肚子的小心思。他这位夫人啊,倒是有不少的主意,偏偏这些主意都打在了他的身上季松有些好笑。季松虚长她两岁不算,还在朝堂战场上磨练了许久,哪里是她这久居深闺的人能对付得了的?
这会儿见她愿意为了穗儿对付他,一时间也有些气恼,便拍了拍自己的腿:“趴过来,乖乖挨打。”
沈禾愣愣看着季松,满心都是一个字一一
逃。
季松这回气坏了,她要是乖乖趴了下去,季松一定不会手软,到时候她怎么办?
“过来,”季松又说了一遍,见她迟迟不动,又沉声问了一句:“还不过来,那方才的话都是骗我的?”
沈禾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摇了摇头,眼泪汪汪地、手脚酸软的、慢吞吞地一点点挪了过去,又被季松一把摁在了他的腿上。沈禾想哭。这会儿她真的害怕了,可全没办法,只两手紧紧抓着季松的衣裳,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子劲一-你轻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