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帮勋贵子弟交换了个眼神。
听这意思,看来季松是不会离开了。
几人又要再问,季松已然端起了酒杯:“今日老师寿宴,咱们只谈私交,不谈公干。”
“若是有人坏了规矩,咱们就罚他一一”
罚他什么?季松没说,面上的笑容却愈发暖昧,众人也都了然地笑了。眼见套不出什么话来,几人也不再纠缠,只是各自捧起酒杯去敬酒:“也是,喝酒,喝酒!”
天色渐渐暗了,薛家的下人点了灯笼升到屋檐下,周围渐渐明亮起来,季松发现了几个生面孔。
也是,国子监中常有新贵之后前去读书。季松离了国子监也有六七年了,先前那些功勋之后的子弟,他自幼和他们混熟了,自然交情不错;可其余人……他先是去了辽东,回来就进了锦衣卫,哪里认得那么多人?何况,季松也没心心思和那些人结交一一
他现在差事忙,穆飚时不时就把事情丢给他;今日差点误了老师的六十寿宴,哪里还有闲心交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