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地主们愈演愈烈的反对声音中,中祖开始了他的下江南之行】
【不过他这一次的下江南,并没有学习隋炀帝杨广,用那京杭大运河,中祖是直接带着兵马下的江南】【看着中祖身后那杀气腾腾的骑兵,江南的士绅们沉默了】
【他们在心里想:皇帝陛下,真的敢对他们下手?要知道当初在应天府坐稳皇位,陛下还是靠的他们的帮忙,陛下,难道真的如此的刻薄寡恩,不顾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江南地主士绅们有些害怕,害怕中祖真的动手,又害怕“摊丁入亩”】
【中祖却懒得照顾他们的心理,要当地的地方官强行实行摊丁入亩】
【当地的地方官原本是很害怕的,但看到中祖身后的大军,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前那些地主士绅怎么欺负这些地方官的,这些地方官就怎么报复回去,甚至报复得更重】
【而这,也是在中祖默许之中的】
【中祖是非常护犊子的,这些地方官,算是他的人,他可以动,他可以打骂,但是别人不行,所以他甚至还要身边的太监去给这些地方官传话:“陛下为你们撑腰着呢,事情得立马办妥了,有什么仇恨的,也尽快报了”】
【那些因为“摊丁入亩”被当地士绅地主联合起来的排挤的地方官,听到这话,一个个恨不得直接喊中祖叫爹,他们鼓足干劲,开始他们的报复】
【报复得最狠的一个地方官,就是苏州府常熟县的知县,据说是给一个地主家丈量土地,他直接给这个家族虚构了半片苏州府常熟县的荒地作为他们的耕地,让这个地主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年赚的那点,都不够纳税的零头】
朱祁铄虽然是走陆路,带着兵马来到的江南,但他此刻却在京杭运河这条河流的船只上赏舞。他身边的太监来报,常熟知县一瘸一拐地在岸边哭诉,求他做主。
朱祁铄皱了皱眉头,让人把常熟知县带过来。
常熟知县看上去年纪要比朱祁铄还大上一轮,一到船上,就声泪俱下:
“陛下!他们打臣啊,为了拒绝[摊丁入亩],他们还往臣的脸上吐痰。”
“当然,臣被打了、被吐痰了,都不要紧,臣不在乎,臣知道,身为陛下的臣子,就是要为君王分忧,臣事情没做到位,臣有罪。”
“但是,他们竟然诋毁陛下,漫骂陛下,臣实在是忍不了他们诋毁臣心目中的圣君,于是臣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所以被打的瘸腿了……”
常熟知县又抹了一把眼泪:
“臣,把陛下当做亲生父亲一般,臣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父亲被人漫.……”
【嘉宾皇帝专属·金色弹幕清屏】
【大汉高祖:wc,你这个常熟知县,怎么比朕还无赖,这个告状,算是告到点子上.……】【大汉武帝:老祖宗,我打赢匈奴了!】
【大汉高祖:行了行了,别说了,朕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朕在看乐子呢(嫌弃)】
听完常熟知县的话,朱祁铄面色阴沉,竟然有人敢打朝廷命官。
要是说这背后没有奉天殿的那些京官指使,他是不信的。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装的太假了。”朱祁铄无奈地拆破了常熟知县的假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官场上,就掀起了一股歪风邪气。
是不是从他沉迷朱骥策划的那场“帝王铠甲合体”开始的?
常熟知县一脸尴尬,站起来,两只手无处安放。
陛下……怎么能如此耿直……本官,不要面子的吗?
“朕让你指使五千骑兵,去把事情办妥了。”
朱祁铄随后给常熟知县兵权。
他都懒得去调查这件事,“摊丁入亩”的阻力太大了,常熟知县诬告的可能性为零,而且他还会派遣西厂去调查此事,常熟知县也不敢诬告。
“记住了,事情办妥了,身为朕的官……委屈……也不准受……”朱祁铄深深地看了常熟知县一眼,话有所指。
常熟知县刚刚两只手才无处安放,心想陛下怎么这么不给面子,拆穿他的假哭。
刚在心中念叨,就听到朱祁铄给他兵马,还让他不能再受委屈。
常熟知县明白了朱祁铄的意思,这是皇帝要给他撑腰,还要给他报仇。
常熟知县这下是真哭了,热泪盈眶,“扑腾”一声跪到地上,一个滑铲来到朱祁铄你的身边,让朱祁铄身边的侍卫都没有反应过来。
常熟知县一把抱着朱祁铄的大腿,一句话一把泪:
“陛下!你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爹啊!”
朱祁铄露出嫌弃,不动声色抽出身来,看了看衣服上的眼泪,仰天长叹。
常熟知县带兵五千骑兵回到了常熟县。
和他离开时候的模样不同,他离开时一身破烂衣服,如同丧家之犬,那些地主士绅背后有更大的官的指使,根本不怕他这个知县。
他现在回来了,衣服虽然还是那身破烂的,但他却整个人斜着个头,已经不正眼看人了,颇有脾睨天下之意。
路上,他看见一个常熟县的地主士绅,他就让人直接抓起来,关到县衙的大牢。
常熟知县,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