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她捂着脸面朝车窗躲了起来。
祁宴则笑着揉了揉她头发:“这就害臊了?昨晚不是蛮热情蛮奔放的嘛。”
……
……
欢声笑语中,一栋千禧年风格、沐浴着阳光的白色花园小楼跃入眼帘。
“到啦!”甄心一下子坐直了。笑容满面,精神焕发。这是她重新装修、精心布置的小窝。
大门是用遥控打开的。
车在院子里停稳后,祁宴突然开始紧张:“叔叔阿姨在家吗?”
他以前也来过这里,每次想搞点小动作,拉拉手,亲个嘴什么的,都会精准被发现。
甄心跳下车,回答的很干脆:“不在!”
祁宴还是不放心:“那家里有其他人吗?”
“没有。”爸妈早就各找各的情人去了。如今,这只是她一个人的老家。
祁宴笑着上前揽住她肩膀,语调轻快:“那以后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小家了。我们可以在这里过日子,生孩子,带孙子,恩爱一辈子……”
甄心怕过路的村里人听见,连忙踮脚捂住他的嘴,小心说:“你小点声。谁要和你生孩子了……”
“嗷~你不想和我生孩子。”祁宴俯首耳语到:“那你是想跟我只做不生?”
“流氓。”甄心握着门钥匙打了他一下。
祁宴肆无忌惮,偏要搂着她:“口是心非。你明明就是喜欢我这样的。”
“哎呀你别说了,赶紧进来!”甄心连忙打开屋门,把他扯进去。
屋子有一股轻微的潮味,但很整洁。
一楼原来是客厅,现在已经被改成了去客厅化的起居室。大门一关,可以练瑜伽,跳舞,喝茶,看书,看电影。
不过现在不能关大门。人离家多日刚回来时,大门要打开通风散气。
可村子是自然村,很小很小。随时会突然来个村里人,大老远的喊一嗓子:“珍珍,男朋友带回来了?你爸妈知道吗?是不是快订婚了?日子挑好了吗?”
然后,全村人都会偷偷的,假借各种理由,跑过来围观,并盘问祁宴工作年龄收入家庭条件父母职业爷奶职业……
之后,“当众搂搂抱抱亲嘴”这一八卦会在本村每个人的熟人社交圈永流传。而他俩将双双社死。
其实祁宴也知道。但他不在乎。而且他是故意的。他想给自己讨个名分,除了他,这辈子她谁也不能选。
不过,既然已经被扯进屋子里了,那他可就要趁机做自己想做的事啦。
祁宴当即把人搂紧怀里,托着她的挺翘的臀,极具侵略性地亲吻她,抚摸她。原本阴凉的空气极速升温。
甄心被他亲的腿软,紧贴在他身上,低声呜咽着拼命推拒:“阿宴,你别这样。”
祁宴心里关着一头猛兽,骨子里的疯劲被勾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想就在门边办了她,弄哭她,逼着她说我爱你,我需要你。
但最终,爱和理智占了上风。没舍得欺负她。搂着她竭力平复冲动后,默默松开了。
甄心知道他难受,转身正面抱住他,脸颊贴着滚烫的胸膛:“对不起。”
为什么她忽远忽近,一直闪躲?
祁宴委屈极了,眼睛湿漉漉的,犹如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听你说爱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甄心没有回答。只是仰头安抚地亲吻他的脖颈,下巴,鼻尖,唇角……
她总是这样,给一巴掌,赏一块糖。
祁宴更生闷气了。倔强地假装无动于衷。但很快就招架不住,把着她后脖颈祈求到:“珍珍,我爱你。你也爱我一点点好不好?”
他惦记着以前亲密无间的日子。今天一整天都在暗示,在索取,在软磨硬泡地逼迫。
物质条件不对等的爱情,真的牢靠吗?她不相信。两年前她已经做出了决定的。
现在又和他纠缠不清是她不对。
这几天,她想过和好,也想过彻底分开,断绝联系。但脑子很乱,实在没办法轻易下决定。或者也有可能是因为心里很慌,一时间没想好。
她不敢看祁宴的眼睛。低着头,逃避似的说:“我不知道。阿宴。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别逼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