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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2 / 3)

上。”“你老是凶我。"她腰身乱扭,语气越发可怜,“我真的好热。”不仅仅是热的问题,心里逐渐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此刻她好想严严实实地抱住一个什么东西,同时,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唇欲"是种什么滋味。渴望有人拥抱她,也渴望有人亲吻她。

但她又还保留了一丝理智,觉得自己是喝醉了,不可以乱来,于是拼命忍住。

裴既白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烫得吓人,但又有别于发烧的那种烫。沈诺抓住他手腕,让他的大手离开她额头,可是一旦抓紧了,她便没再松开,紧紧攥着他的手,一双沾了水色的眼睛痛苦地直视于他。裴既白心中一沉,直觉不妙。

下一瞬,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已经淌下了泪。沈诺又忍又憋,万分难受,最后松开他的手腕,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裴既白侧身坐着,跟她面对面,见她哭成了泪人儿,心中一软,只好像上次那样,虚虚地抱过了她,哄道:“别哭了,我没骂你。”然而她却不像上次那样冷静理智,沈诺几乎是不受控制,主动地抱紧他,手圈着他的脖颈,脑袋往他颈窝处钻。最后伏在他肩膀上哭得厉害,像个三岁小孩,边哭边说:“我好难受。”

怀里的人浑身滚烫,裴既白感觉要完蛋,心头藏了一股火,又不得不温声哄:“乖,快到家了,到家就不难受了。”“呜呜呜一一″

沈诺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抱紧他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可是拥抱的欲望一旦满足,便不自觉地产生更多欲望,这种欲求不满的滋味,令她几乎要崩溃。

裴既白由着她箍着他脖颈,软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渐渐地,自己身上也燥热起来。

他喝的酒不多,尚能控制自己,仅仅只是抬手抚摸她的脑袋,哄她说快好了,却更像是安慰自己。因为他亦能明显感觉,自己心头的那头怪兽仿佛即将被唤醒。

他用了点儿力气,松开怀抱,把满脸是泪的人从怀里挪走,然而对方并不乐意离开他怀抱,扭着身子用力抱得更紧。更要命的是,他一个走神,她便凭本能一般跨坐在了他腿上,死死贴坐着。裴既白呼吸顿沉。

偏偏坐他身上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剩下的所有动作,摇晃也好,扭腰也罢,甚至还有磨蹭……全都是凭她本能在操作。手还在他身上一顿乱摸,从他的背后摸到胸前,最后停在他脸上,手指尖触碰在他柔软的唇上,感受到一阵微微的湿润感。这像是一个什么讯号,她没再挣扎,突然停下来。这是消停了吗?裴既白疑惑。

可下一秒,沈诺离开他的肩膀,与之面对面。她的眼圈儿泛着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失了神的眼睛却直直盯着他的唇,盯着他柔软、性感的嘴唇……些欲念仿佛如同火山一般,即将喷发而出。裴既白的视线亦落在她艳红如血的嘴唇上,停滞片刻,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男人喉结轻滚,心中高高竖起的那道防线,几乎就要被冲开。然而就在她的红唇凑近的一瞬,裴既白回过神,反应迅速地偏头离开,大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往肩膀处一按,避开了嘴唇的相碰。被拒绝的那个人没有得到满足,哭得更大声,身体扭得也更厉害,语焉不详地念着他名字:“裴、既、白……鸣呜鸣…我、要。”听见这直白露骨的两个字,男人的心像被一块大石头用绳子牵坠着,不断往海里沉,但他咬紧了牙关,沉默以对,没有回应一句,只有呼吸又沉又重,额头上的汗滴滚落而下。

沈诺试图挪到他的脸前,可他的力道实在太大,双手一直死死束缚着她的身子,按着她的脖颈后脑勺,任她在颈窝处哭泣。像极了一个无情绝情之人。

忽然,裴既白的肩颈处传来一阵生疼,疼得他额头青筋直跳。她居然在咬他!

不仅仅是咬,咬了一口之后,又伸舌轻舔,间或又咬一口,再继续舔,像一只饿极了的小狗,要将他啃噬干净。

不出几分钟,裴既白那一侧脖颈处,就没有干燥的地方,湿意、痒意与疼意一齐传来……男人的后槽牙都几乎要咬碎。外面的街灯和着树木、建筑物的影子,无声地落在这两个关系暖昧的人身上。

好在司机见多了这种情景,一语不发,只把车子开进了小区。“老板,是这里吗?”

“对。”

裴既白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了两张红色钞票给司机,对方的那声“谢谢老板″说得极响亮。

“到家了。"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她终于没有再啃他,却也没撒手,依旧死死抱住他的脖颈。裴既白只好直接这样抱着她,艰难走出车门,又从她包里找到钥匙开了门。沈家漆黑一片,沈宴不在家,阿姨也不在。院子里的声控灯亮起,他抱着人走进客厅,趴在他肩膀上的人突然变得安静了,不哭不闹,更没咬他,让人怀疑在车里的这二十分钟,她终于把力气消耗殆尽。

裴既白找到电灯开关,一气儿把所有的灯都点亮。明晃晃的灯光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肩膀上的人像受到刺激一般,又开始轻轻啜泣。

“下来?"裴既白问。

她摇头,刚才在车里可劲儿折磨他,她生理的难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却不算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意识。

“那抱你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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