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走向霸山，尾巴垂在身后，失魂落魄。
李茂看着龙麒麟，笑道：“给些龙涎来用用，大个子。回头请你吃天底下最好吃的赤火灵丹！”龙麒麟默默挪远，拿屁股对准李茂。
“别以为替我说两句好话就能从我这里得到好处。”
李茂凑到龙麒麟身边小声嘀咕两句，龙麒麟身躯一震，张开血盆大嘴，任由龙涎流出来，让李茂接在瓶子里。
“小老爷可还够？不够，小可再酝酿酝酿。”龙麒麟赔着笑。
“够了，够了！”李茂拍拍龙麒麟的大脑袋，用力搓了搓，把龙麒麟的鳞片搓出点点火星。“手感还挺不错！”
把龙涎丢给秦牧让他收好，李茂跟着霸山祭酒走出山门。
远远看不见龙麒麟了，秦牧才张口问道：“哥，你说了什么，让那龙麒麟给你这么多龙涎？”“我说他要是不肯给我，回头趁着祖师不在太学院，就把他麻翻了，噶了他的蛋。”
“他信了？”秦牧眨眼。
“我收拾道子佛子的时候，龙麒麟看了全程，自然知道我说一不二。”
李茂说的云淡风轻，背负着包裹的青牛却是夹紧双腿，自家老爷的师弟太凶残了，惹了他就得做公公了。
“好了，莫要闲聊了，该走了！”霸山祭酒拍了拍青牛，“牛牛！”
青牛匍匐下来，喉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叫，接着牛皮下的身躯嘭嘭作响，骨骼飞速生长，肌肉也在向外震动，皮毛疯长。
他原本站立起来时身体便有两三个人那么高，此刻现出真身，比原来还要庞大，身体大了十多倍，双手也变成了牛蹄子，鼻孔喷烟，足底生风。
一行人爬上他的背，坐下来。
青牛四足迈开，脚底下是呼呼的风，向远处奔去。
此行，直奔塞外。
堵门楼兰黄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