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了,一刀斩断意山的神通不说,竟然在他的封神指面前,还能临阵突破,这简直就不是人“过分了.. ..过分了呀!”村长一阵捶胸顿足,“那可是我的师公,你的前辈,你怎么能这么用力!”【村长惊叹值+100】
“我也不想的,村长。”李茂汗颜道:“意山人皇那一指太厉害了,我一时没忍住,就不小心突破了,突破了全身都是力气,不砍不痛快!”
“茂儿太争气了,人皇殿的先代人皇都能砍翻!”瞎子一脸与有荣焉,屠夫哈哈大笑,“痛快!真他娘的痛快!提刀砍人就该如此才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别说了!”药师按住屠夫肩膀,示意他去看历代人皇,“没瞧见人皇们脸色都黑了吗?”“我怎么感觉茂儿再打下去,他就是下一代人皇了?”马爷皱着眉头,哑巴深以为然的点头,这么优秀的少年,能越境把人皇们干翻,他不做人皇,谁来做?
村长没有吭声,眼神复杂无比。
秦牧看看自家长辈,再看看历代人皇,最终目光投向李茂。
“哎!”秦牧双手叉腰,摇头道:“我哥真是太优秀了!”
历代人皇此刻也在言语,三祖沉声道:“庹(tuo,三声)余,你精通阵法运算,术数造诣冠绝天下,看了先前意山小子和他的战斗,能否计算出他的破绽所在?”
庹余人皇双眸中,无数阵纹幻明幻灭,疯狂演算李茂先前战斗时,体表鲜红纹路的变化,再通过皮肤上的纹路变化演算他体内的元气运行,筋肉运转,功法运行方式。
然后,再算他的功法运行路径,演算他的元气在神藏中的运行轨迹。
计算量无比庞大复杂,然而庹余人皇却依旧从容不迫,颇有余力。
他是他那个时代最强的阵法大家,在术数的造诣上曾经折服了他那个时代的道门道主,道门论战,让道门上下无不拜服!
此刻,桥上的历代人皇都看出李茂的恐怖战力,自忖自己在六合境界下估计也是被李茂暴打,落败事小,但丢脸事大。
所以,他们不得不先让庹余人皇来计算出李茂的破绽,趁机取胜。
这也是无奈之举。
“算不出!”庹余长叹一声,“这小子全身上下毫无破绽可言,不管是肉身,元气、神藏,还是功法的运转,亦或者是神通的使用,都没有一丝破绽。完美的恍若一尊少年神祇!!!”
“少年神祇?”历代人皇面面相觑,“那岂不是和初祖一样!”
“那还打吗?”蓝珀看看李茂,有些头皮发麻,她的徒弟和徒孙都被李茂打的浮起来了,她若是下去,恐怕也会步了意山和齐康的后尘。
“打什么打!”二祖面色黑如锅底,“这小子的修行太完美了!这么优秀的少年,为什么苏小子不选他做继任者?”
“对!”蓝珀眼睛一亮,调转矛头,看向村长,叉腰道:“徒孙的徒弟,告诉师祖,为什么你不选他做下一代人皇?!”
“就是!”历代人皇同仇敌汽,全然不再提比试之事。
村长面色涨红,结结巴巴道:“人皇...人皇又不是什么好勾当..我为什么要坑我的孩子. ..不传. ..不传!!”
村长说到最后,挺胸抬头,“老子就是不传!你们能拿我怎么样?我当初败了,被打废了,被打残了,被打的一蹶不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辙!作为先辈,不应该是第路蓝缕,为后辈开拓道路,让他们少受点罪,不必重蹈先辈的覆辙嘛!”
“我都败了,为什么要把他拉进这个大泥潭里面来!”
“不传!我不害他!”
村长嘶声连连,面色涨红,眼中饱含热泪。
“村长!”李茂从河面上来到桥上,将手中短刀塞给秦牧,整干净身上水分,同时褪去身上鲜红纹路,恳切道:“村长,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是你就不觉得遗憾嘛,你就不觉得愤懑嘛,你就不觉得不甘心嘛!”“我知道是谁斩断了你的手脚,我也知道是谁逼迫的您进入大墟足足四百年!”
“你不知道!!”村长嘶声开口:“你不明白!”
“回去!”村长转身就要走,“回残老村!那魔神让我师父他们处理,咱们回残老村过日子!”“我让婆婆给你,给牧儿张罗媳妇!以后,你们那里也别去了,老老实实在残老村过日子。这事儿休要再提!就让人皇印跟我一起在棺材里烂成泥!”
“我不能让你尝到我当年的苦!”
“村长!”李茂出声道:“我觉得遗憾!曾经的剑神如今行将就木,斗志全无。我见了心疼!”“我觉得愤懑!不过是一群当狗的,真以为自己能做得了这世间的天?真觉得自己能不食人间烟火,掌控得了一切?!我看了心头燃火,愤懑不休!”
“我觉得不甘心!我的村长,我的长辈,我的爷爷被斩断手脚,被打断了脊梁却要忍气吞声,连对方的名字也不敢提起!”
“我不愿意让您受委屈!”李茂大声道:“人皇印您传不传,我无所谓!”
“但是,当初斩断您手脚的那个敌人,那个上苍的神祇,那个天外的走狗,我不愿意看到他在世间作威作福!”
“我迟早会离开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