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偷笑,终于被他哄开心了,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去亲那好看的薄唇,下一瞬,就被男人抵在墙上深吻。
近一周没见面,掩藏于心的思念和欲望,在这一刻被点燃。他单手扯松颈间的领带,吻得炙热而用力,顶开那洁白的贝齿,勾住娇软的小舌,急切的勾缠,恶劣地吮吸。
窗外还在下雪,屋内暖气很足,弥漫着男人的喘息与女孩儿痛愉的呜咽。谢云渡抱着她来窗前看雪,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像之前那样轻声哄着:“宝贝,抱紧些。”
她下意识地紧紧圈住他。
小窗被掀开缝隙,风一吹,有晶莹的雪花飘进来,落在她那绯红的肌肤上,艳丽妖冶。
姜幼眠冷得哆嗦。
谢云渡眸色一暗,喉间溢出声性感的闷哼。外面是冰天雪地,内里却是滚烫熔岩,让人欲罢不能。姜幼眠被他折腾得哭泣求饶,又骂他老混蛋不心疼人。谢云渡想起她拖个行李箱蹲在门口的场景,又怎么可能不心疼。他怜惜她,只堪堪要过一次,便抱着人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姜幼眠看一眼时间,催促他赶紧去点蜡烛吃蛋糕:“快点儿,马上要到十二点了。”
本就是来给他过生日的,谁知被他勾着荒唐了许久。要没卡上时间庆生,她真会伛死在温哥华。谢云渡听着她焦急的指挥,慢条斯理打开蛋糕包装盒,插上蜡烛,点燃。又被她催着赶紧许愿。
“请姜小姐代劳。“他刚洗过澡,靠坐在沙发上,发梢还是湿的,有几缕搭在额前,俊美慵懒。
姜幼眠这才想起他不信这些。
甚至还觉得幼稚。
眼看时间要来不及了,她也没推脱,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道:“愿我的谢先生长命百岁,岁岁无忧。”
和她生日那天的愿望是一样的。
谢云渡一言不发地凝着她,看烛火映着光,在她眉眼间摇曳,心脏被她带来的暖意填满。
他逗问她:“怎么不许个和你有关的愿望?”姜幼眠抿嘴笑了,狡黠得像只小狐狸,也不藏着掖着,倒是格外坦诚:“因为你好我才能好啊,毕竞谢先生是我的靠山嘛。”才不是因为这个呢。
她没好意思说实话。
她是真心希望谢云渡能好好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她爱的人,都要平安无虞。
谢云渡眸光沉静地看着她,忽然很轻的笑一下,把人揽进怀里,半开玩笑的说:“请姜小姐放心,只要我不死,就是你一辈子的靠山。”他很了解她,也知道她脸皮薄。
小姑娘的心思太好猜了,但他没有点破。
这个生日,有她,就是他的意外之喜。
她若想,他就护她一辈子。
姜幼眠有点困了,只在这句话里捡出个“死"字,她呸呸几声,去捂他的嘴:“哎呀生日呢,你说什么死不死的。”见谢云渡竞还在笑,她凶巴巴地横他一眼,又从小包里拿出礼物递给他,是一对戒指。
独家定制款,内圈还刻了两人的名字缩写。“这是找人特意定制的,你得戴上,很贵的。”重点是贵。
她又心虚地看一眼被他戴在手上的银戒,那是她在港城夜市买的,当时是为了故意气他,所以没怎么用心。
察觉到她的心虚,谢云渡故意抬手,戏谑地问:“那这个怎么办?”姜幼眠顿觉得脸红耳烧,手忙脚乱地从他手上将那旧戒指扒下来,义正言辞的说:“这个我没收了。”
他还真一直戴着,不怕人家笑话。
谢云渡对这些玩意儿没她那么大的执念,倒是由着她去了。不过,小家伙心虚着急的样子真是可爱。
想*。
姜幼眠在加拿大待了两天,都没怎么出门,还多是在床上度过的。因为还要回去彩排练舞,时间太紧,谢云渡让秦南送她回去。最近几天,天气冷了,姜老爷子因受凉感冒,咳得很厉害,姜幼眠给他找了医生,彩排结束后,又抽空回去照顾他。这天,京市的天气竞意外好了起来,气温有了回升。姜幼眠在老宅吃过午饭,带着元宝回房间睡午觉。午后的老宅很安静,只有窗外的偶尔树叶的沙沙声。本在睡梦中的姜幼眠睡得并不安稳,她翻了个身,似闻到一阵烟味。那味道,渐渐地变得刺鼻、浓烈,带着不祥的灼热感,钻进她鼻腔,她被生生呛醒,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让她瞬间僵住。
火光正跳跃着涌入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翻滚的浓烟,不断刺激着她的眼睛和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