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惩罚般的轻咬,又在她吃痛的嘤咛后愈加暴戾入侵,撬开她的唇齿,舌头肆无忌惮的闯入,勾缠。女孩儿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灼热的掠夺,单薄脊背在墙壁上无助颤栗。谢云渡的吻毫无温情怜惜,急促而热烈,仿佛要将旁人沾染她的气息彻底摧毁抹净。
这张清冷禁欲的皮囊下,藏着放纵欲念滋生的可怖灵魂。姜幼眠本就虚弱的身子有些受不住。
她低喘出声,双手抗拒地想要推开他,手却被男人握住。他似动了情,薄唇在她耳边厮磨,眸光晦暗:“宝贝,有没有想我?”酥麻入骨,这声宝贝,令她慌了神。
姜幼眠气息不稳的看着他,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别开脸,抿着唇不答。谢云渡捏着她的下颌,勾唇笑得危险,“不说?”他嗓音暗哑,语气散漫辨不出情绪:“也行,那就亲到你说出我想要的智案为止。”
清冽的吻急促落下,舌尖再次闯入,肆意掠夺。姜幼眠只能生生受着他的吻,和往常不同,他今天太凶了。甜涩的亲吻,几乎让她丢了魂儿。
谢云渡确有这样的本事。
温热大掌摩挲着她雪白脖颈,如电流滑过,酥酥麻麻,她快要支撑不住,只能被迫攀着他宽厚的肩。
根本无路可逃。
“唔……你别亲了。“她躲开他的吻,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是在向他示弱。谢云渡吻着她雪白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清晰烙印,而后,修长指尖挑开那根细吊带,露出女孩儿完美的锁骨,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止。姜幼眠脸色绯红,嘴唇微微张开,望着天花板处那抹炽暖的灯光,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想了。”
“想你了。”
听见她颤魏巍地说出这两句话,谢云渡才缓慢停下,亲了亲那绯红的小脸,像是奖励她的乖巧。
他抱着她,炙热胸膛紧贴,俯身在她耳旁低语,暧昧至极:“好软啊宝贝。”
姜幼眠这才意识到。
她里面没穿。
他刚才是不是,都看见了。
脸瞬间涨红,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去:“流氓。”不痛不痒的骂,像是撒娇,谢云渡浅浅勾唇,抱着她回卧室。男人黑色衬衫扭扣解开了两颗,腰腹肌肉有些硬,同那次一样,将她压在身下。
听见金属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姜幼眠吓得浑身战栗。“谢云渡你混蛋,我都生病了你还欺负我~”她嗓音沙哑,虚弱地躺在床上,红色小睡裙裙摆铺散,像朵娇弱的小玫瑰。这副无力任人蹂躏的模样,其实更容易激发某种欲望。谢云渡盯着那张苍白小脸,须臾,视线再挪至她白皙的手背。那里还残留着被输液针刺过的痕迹,几不可查的叹息过后,男人俯下身来帮她把裙子穿好。
“怎么这么娇啊姜幼眠。”
他捏捏她鼻子,成熟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故意折磨我呢。”姜幼眠委屈。
这老混蛋几天不来找她,一来就莫名其妙地要把她往死里弄,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还要逼着她说想他。
这分明就是暴权行为。
生病的人心里往往都是脆弱的。
姜幼眠没忍住,啪嗒啪嗒的开始掉眼泪,哭着控诉他:“谢云渡,你真的好讨厌。”
见她哭得伤心,谢云渡没了法子,只能把人抱着哄。算了,宠就宠吧。
闹脾气也好,总比哭强。
“好,我讨厌。”
他懒散应着,指腹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眉心蹙了蹙,“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哭。
姜幼眠觉得有些丢人,眼泪这才渐渐止住。她摇了摇头说:“去医院看过了,没事。”对上男人这张清贵禁欲的脸,忽而,她又打起坏主意来。“就是一天没吃饭了,想吃城南那家海鲜粥。”她亲昵地蹭着他的胸膛撒娇:“谢先生可以给我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