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她觉得有些燥,轻舔下唇,脸颊通红地说:“谢谢。”慈善晚会迎来重要的拍卖环节。
周祁却心不在焉的时不时往二楼看看,直到耐心快要磨尽,才见姜幼眠下来。
她换了件酒红色丝绒抹胸小短裙,俏皮又妩媚。“眠眠。"周祁喊了声,示意她坐他旁边。“拍卖已经开始了,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周祁这个人,虽然死脑筋,但在追女孩儿这件事上,还是挺大方的,至少比那些铁公鸡强。
不过,姜幼眠不太感兴趣。
她也不会要他的东西。
谢云渡作为这场慈善晚会最重要的嘉宾,也是姗姗来迟。主办方的人见这位谢先生出现,忙不迭的引他去到前排的主位。可谢云渡神色恹恹,没什么兴致。
刚上的拍品是枚粉钻项链,来自澳大利亚,起拍价1.5个亿。艳彩色的粉钻极稀有,晶莹剔透,充满活力,如阿盖尔玫瑰,倒是衬她。谢云渡淡然回眸,看一眼后侧方正在打呵欠的女孩儿。他吩咐秦南几句,随后起身离开。
这位谢先生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即使是第一个离场的,也无人敢说半分。姜幼眠有点困了。
因为这漫长的拍卖着实太无聊了。
无非就看几件宝贝,听几个数字,对她这种不太懂行的人来说,还没电视剧有意思。
周祁见她好像困了,温声安抚道:“再坚持会儿,现在离场不太好。”还未等姜幼眠说话,他手机就响了。
是美国那边打来的电话。
项目有新进展,但对方行程紧张,需要他尽快过去治谈。姜幼眠坐在他旁边,听了个大概。
周祁神色歉然,支支吾吾的开口:“对不起啊眠眠我…“没关系你去吧,工作要紧。"她本来也不需要他陪着。周祁点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她:“那你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对于不感兴趣的事,姜幼眠自然也没多少耐心。待周祁走后没多久,她便拎着小包出来了。举办宴会的位置离家有些远,她解了手机锁,正准备给钟叔打电话,却收到了谢云渡的消息:“停车场。”
虽然仅短短三个字,但却让姜幼眠瞬间来了精神。不消片刻,穿红色丝绒小短裙的女孩儿爬上劳斯莱斯后座,语气俏皮娇嗲:"你出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呀~”
这位谢先生在众人的注目下早早离了场,没想到竞还等着她。此时的谢云渡靠坐在真皮椅上,西裤笔挺,双腿慵懒交叠,他修长的指节漫不经心的勾住领带结,指尖向下滑过,那红色暗纹领带结扣松散的悬在黑色补衫前,金属领带夹也随之落入掌心。
在暗灯下,男人这张棱角分明的脸神色淡漠,不似人前那般衣冠楚楚,禁欲斯文。
更多的是倦懒、散漫。
他垂着眼,嗓音低沉:“姜小姐有男伴作陪,不方便。”闻言,姜幼眠抿嘴一笑,单手撑着座椅,倏地靠近他,盯着男人冷白的俊脸,她眼睫一眨不眨,似想要从这张脸上看出点异样情绪。“更衣室才提过一回,现在又提,谢先生的醋意可真大。”谢云渡掀开眼帘看她。
女孩儿笑意岑岑,皮肤肌理似初雪纷落,光晕下,可见细小绒毛,没有半点瑕疵。
这小东西,有这么开心吗。
他伸出手,捏捏那鹅蛋小脸。
沉声说:“坐好。”
姜幼眠吃痛的捂着脸颊,眼泪汪汪的控诉他:“谢先生怎么欺负人呀。”她装作很痛的样子,理所应当的开口要补偿:“没有一个亲亲哄不好。”谢云渡斜睨她一眼。
惯会折磨人的小东西。
似乎并不打算理会她的无理要求,男人从身侧捞起个礼物盒,递给她。“魏二给的,看看。”
姜幼眠接过去,这礼盒出奇的重,她不明所以地拆开上面的丝带,揭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几十根金条。
“这、这…
“魏老板是要买我的命吗?”
这么多金条,少说也得上百万了。
虽生于豪门,但姜幼眠还真就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金条,只在电视剧里的不法交易中见过,谁一次性带这么多金条出门啊。不过金子好呀,保值。
这位魏老板,真是接地气。
其实魏延鹤也不是故意接地气的。
他也细想过送其他礼物,比如车、房、名贵首饰之类的,但这些东西都太私人了。
怕惹某人不高兴。
所以深思熟虑之下,才送了最稳妥的。
“瞎说什么。"谢云渡音色清冷,见她一副财迷样,顿觉好笑:“很喜欢?”这种时候,姜幼眠也不装了。
抱着那盒子,笑得傻傻的:“喜欢。”
“可是有点太贵重了。”
她能猜到魏延鹤为什么要给她送礼,但她不过是小伤而已,跟摔了跤擦破皮一样,一点疤都没有,哪能收他这么贵重的礼。“这算什么贵重。”
谢云渡帮她把盒子盖好,似是看不上这点东西,语气极淡:“他给你什么你就收着,要是不喜欢了,再让他送些别的。”听听,这是人话嘛。
简直壕无人性。
感情这金条是拿给她玩的。
玩腻了,再换一样。
不过……
姜幼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