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急,温祈砚这么小气?说两句就要走?可她没想到,他竞然是绕过来她这边。
被男人高大身影笼罩的一瞬间,纪绾沅不自觉仰头看着他。等到回神,她又被温祈砚提着腰肢放到了腿上。旁边的小丫鬟们见到主子们亲密,连忙低下头去。纪绾沅浑身僵硬,又开始紧张了。
“你……你做什么?”
她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也超出意料之外。没想到,经过一次行房,纪绾沅对于他的靠近还是那么抵触。她让他放开她,温祈砚置若罔闻。
大掌顺着她的腰身摸索。
纪绾沅真是怕了。
温祈砚的手看起来骨节分明,修长如玉,实际上他常年习武攥笔,掌心有不少的老茧,碰她的时候,她只觉得难受,浑身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眼下便是隔着衣裳,她亦觉得那股感觉弥漫在她的肌肤上。于是她伸手去抵挡温祈砚的手,“…你不要乱来啊,这是在外面。”他分明急.色,却不愿意收曹表妹,整日就来折磨她。就算是为了朝廷的事情,也不至于这么尽心尽力吧?“你在想什么?"男人磁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给你揉揉而已。”
他似乎的确是给她揉捏着,动作很是轻柔,落在她的腰际,没敢碰小腹,因为那地方有个孩子。
纪绾沅,"?”
温祈砚居然在给她揉腰。
能够明确感受到他不会,动作之间轻柔且生涩。纪绾沅静默着忍受了一会,她推开男人的手,“实在是不必了。”“我、我好多了,不用揉了。“边说着话,就要跳下去。可在她跳下去之后,他长臂一揽。
纪绾沅不仅没有跳下去,甚至还被他的力道给带了回来,后背撞到了男人的胸,膛,他将她抱得越发紧了,完完全全困住了她。虽然温祈砚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动,但保不齐呢?纪绾沅完全没有要跟他耳鬓厮磨的想法,她风声鹤唳到了极点。感受到她比方才还要僵硬,温祈砚看着她的后颈,上面留有盛开的吻痕,便是抹了一些脂粉,依然十分的明显。
昨日他在她后颈处流连,等他回神,已经亲了许久。温祈砚抬手抚了抚,果然擦到了一些脂粉。她总是喜欢在身上涂抹一些厚重的脂粉,遮盖她淡淡的幽香,此刻抱着她,那脂粉的味道窜到他的鼻端处。
纪绾沅被他碰得不明所以,缩了缩后颈。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有些恼火了。
“后颈给你上药了吗?”
他居然还有脸问,亲什么地方不好?
要不是翡翠留心,她根本都没有发觉,倘若就这么大摇大摆带着吻痕出去了,真不知道有多丢人。
纪绾沅拢了拢衣裙,也不顾什么齐整了,就想遮掩得严严实实。温祈砚瞧着她的小动作,如玉莹润的侧脸,翡翠的耳铛在微微晃动,此刻天色正好,离得又近,他甚至能够看到纪绾沅耳廓上面的小绒毛,白里透红的可爱。
见状,忍不住伸手抚捏她的耳朵,想到她的抗拒,最后还是没有直接碰上,只摸了她的耳铛。
“干嘛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便是没有碰到她的耳侧,可她依然是炸毛的状态,脱口而出的话语十分嫌弃,就连语调也透着隐隐的不耐。
“娘子如今对我,是越发不耐烦了。“温祈砚面无表情,话却讲得意味深长。纪绾沅,”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有吗?”
“没有吗,我碰你,你很是抗拒,给你抚一抚耳铛,你也觉得我在动手动脚。”
“我…我是担心你…你那什么了,然后又要把我……翻来覆去,折来折去。
后面这两句她没说。
“你这么厌恶与我行房,真的是因为我的床.技不好吗?”本来就不好,但她也没提,只绕弯子,“现如今我便是过了三个月,也不能总是跟你亲密。”
她又用孩子来搪塞了。
“那娘子觉得多久行一次房合适?”
纪绾沅在心中暗骂他色.欲.熏心。
“三个月一次?“她想说在生之前最好都不要了,又怕这个借口太明显。即便是温祈砚并不过分重.欲,却也被她的话惹笑了,不过他是嗤笑。“三个月一次?"他问她真的觉得合适吗?纪绾沅用余光暗戳戳扫着他的神色,嘀咕道她觉得蛮合适的。“我觉得不合适。”
“那你觉得多久合适?"她把问题抛回去。“一个月至少三次。”
如此,才能够快速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消除她对他的恐惧和害怕。真要是三个月一次,她到了六月,身子骨大了起来,怎么好碰她?六个月不能碰,九个月更别提了。
那时候纪绾沅必然要生了。
他与她的孩儿,不知道是男是女,顽劣与否。若性子像纪绾沅,只怕…难以管教,但再想想,顽劣活泼些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思及此,他的心中忽而生起期待来,指腹无意摩挲着她小腹处的裙裳,纪绾沅不曾察觉,她立马反驳他的前一句话,“这也太多了吧!”“多吗?“面对她的炸毛,男人语调平到恣意。“月初,中旬及月底,三次我不觉得多。”纪绾沅很是不满意,“一个月一次就差不多了,而且…”“而且什么?”
看她真的很不情愿,那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