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转,赫然说道,“但大哥所言的“王道’,诚如父皇所说,对于当时大秦不切实际。”
“比如兄长提议册封右贤王之子,首先立意确实甚高,但右贤王其人未必能够比起冒顿的威望要高。”“冒顿此人按照天幕所说,能够做到一统草原,必定是一代雄主,我大秦哪怕全力支持,又有何余力来应对六国叛逆呢?”
一瞬间,赢辰的话语就如同春风化雨,说到了赢政的心坎里。
“韩信烧草场、断粮道、散毒粮,看似酷烈,实际上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高境界!”“大哥担心结仇?六弟以为,今日示敌以弱,匈奴人只会视我等软弱可欺,唯有示敌以强,杀鸡儆猴,才能奠定边疆安宁。”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大哥仁心固然可贵,但是还是莫要书生意气,应当审时度势,因敌制策才对。”
“哼,扶苏你听听,什么才是真正的中肯之策!”
赢政怒哼了一声,随即道,朕知你心系苍生,然为君者当审时度势。”
“若今日匈奴叩关,你以王道怀柔,明日六国便可效仿其贪得无厌!”
“韩信用雷霆手段显大仁之政,方是为关中百姓争喘息之机一这,才是真正的“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