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演一个女人!”
“小……”
“都说了我189!”
文艺委员习惯了他的脾气,只是冷酷无情地推了一下眼镜:“那马和狗你选一个咯。”
这两个陆烬燃都不可能选,他怎么可能去演一个畜生呢!但在陆烬燃耍少爷脾气连续拒绝四个角色后,前桌一个男生回过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文艺委员。
“你是说……演一条狗可以被公主抱着?”文艺委员点头:“嗯,对呀。”
“那我可以演这个角色吗?"男生偷偷看了几眼时谣,脸微微红了,还刻意为自己找补了几句,“咳,我不是为了别的哈,我就是觉得这个角色很有挑战性陆烬燃”
他一眼就看穿了这小子的心思,在心里破口大骂,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文艺委员点头道:“好啊,那你就……”
“不行!“陆烬燃一拍桌子,厉声阻止。
文艺委员乜了他一眼。
陆烬燃咬咬下唇:“狗就狗…我来演!”
男生挠挠头,不敢和他作对,于是没提出反对意见。文艺委员勾唇:“行。”
很快演员表就被定下来了。
时谣演白雪,苏雾迟演王子,温言律演白雪国王,关语山(文艺委员)演继后。
班里其他人则饰演配角若干,很快角色分配完毕,顺便定好了排练时间。见时谣心神不宁,姜望舒在她的座位旁蹲下,关切地看着她。“谣谣,你在想什么呢?”
时谣在担忧这个原本属于女主角的剧情被自己抢走的事。问了系统,系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它安慰时谣,说剧情有变动其实是好事,这说明她的结局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这让时谣稍稍安下心。听见姜望舒问话,时谣对她轻笑:“我就是觉得……这个角色应该是属于你的。”
姜望舒有点疑惑,于是她歪了歪头。
“为什么是属于我的呀?"她软软地问,“可是相比当公主,我更想当公主身边的小鸟诶。”
时谣的视线柔和下来。
姜姜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子诶。
下午放学,部分演员兢兢业业留下来话剧排练。第一幕出场的角色有白雪、白雪国王和继后。温言律饰演的国王在第一幕有戏份,他记忆力极强,看了几分钟就把属于自己的台词全部记下了,走戏走得十分顺利。文艺委员关语山是这个剧本的创作者,因此她也早就将继后的台词记熟了。而且她似乎对继后这个角色乐在其中,演得十分入戏,不管是面对国王时的小意温柔,还是面对白雪时的刻薄恶毒,都表演得淋漓尽致。时谣和两个角色都有一点对手戏,但她剧本刚到手,尽管提前做了功课,但偶尔还是会忘词,于是偷偷将小抄藏在掌心里,忘词的时候偷看一眼,方便走戏。
当温言律说出:“白雪,你已经长大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的时候,时谣实在无法把面无表情的温言律和威严的国王联系在一起,因此频频出戏。为了掩饰尴尬,她迅速低头,实际上通过看小抄的动作拼命压制住自己抽动的嘴角。
匆匆扫了一眼台词后,时谣表演出恭敬柔顺的样子:“父王……您请说吧。”那声“父王"实在烫嘴,时谣总觉得自己被温言律占了便宜,因此那两个字念得飞快。
温言律皱眉,继续一板一眼地道:“国不可一日无后,你母亲已经去世多年。我想娶一任新的王后,替我打理这个国家,你觉得如何?”时谣张了张嘴,又忘词了,于是再次偷看了一眼掌心的小抄,道:“只要是父王的意愿,白雪永远听从。”
文艺委员兼还没上场的继后兼临时导演关语山不满地举起临时场记版,大喊:″咔咔咔!”
对戏的两人转过头去看她,关语山站到两人面前,唉声叹气。她叉腰,先是把温言律训了一顿:“学神啊学神,这是在演戏不是在考试,你能不能不要每句台词都说得面无表情好不好啊?剧本上写了,你要演出慈爱的表情,慈爱!”
温言律”
温言律的面上浮现出挣扎,很明显对他而言,对着眼前人做出“慈爱"的表情未免太过诡异。
关语山又转头,看着时谣唉声叹气:“我说时谣,你要是实在忘词的话,不如先给你点时间背一会儿?”
时谣:…”
她看小抄的动作有那么明显吗…时谣心虚地将藏着小抄的手往身后一藏。其实她的台词在走戏之前基本都背下来了,只是看着温言律这张严肃的脸,她就忍不住老忘词。
关语山又转头对温言律强调:“慈爱!演得自然点!”又给了时谣十分钟记熟台词,才再次拿起场记版,开始走戏。温言律和时谣按照关语山的教学重新走位。温言律望着窗外,身后的时谣来到他的身后,恭敬地提裙行礼:“父王,您找我?”
声音柔和又带着恭敬,温言律闻声转头,“慈爱"地看着时谣:“白雪,你已经长大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时谣看着他抽动个不停,强行“慈爱"的眼角,根本绷不住:……噗!”关语山一拍脑袋:“我服了。”
这次走戏还没进入状态,就以时谣的笑场结束。但既然笑都笑出来了,时谣干脆指着温言律的脸笑得更大声:“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