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不和兄弟的女人拉拉扯扯。曹崴霆立马把希望放到常允献和王佑湛身上,他求爹爹告奶奶:“我只能求你们了,我自己去牵线,岑星晚这个女人肯定不会理我!事后还要反咬我一口,在清予面前告我黑状!”
常允献耐不住他的缠磨,无语地说:“好,我试试。要是约到人了,不管行不行,你都给老子去好好道歉!”
曹崴霆忙不迭答应,就等着常允献的好消息。这阵子岑星晚不用拍戏,还挺好约时间的。而常允献之所以开这个口,也是因为他之前帮岑星晚弄过妹妹的京市学籍,他来做中间人,岑星晚倒不好拂他面子。
那天,曹崴霆安排的地点和位子,常允献负责把人带到地方,怎么发挥他就不怎么管了。
岑星晚收到常允献的邀请,有些诧异,不过如常允献预料的那样并没有拒绝,当下就同意见面。
曹崴霆那晚挑了个日本酒馆设宴,整个酒馆当晚只招待他们一桌客人,规格起得很高。
因为是正经赴宴,岑星晚穿了一件黑色小礼服,挎了个酒神小包,首饰只有一对红色的美裙镶钻耳坠,看起来简单又不失面子,任谁也挑不出错。岑星晚乘坐的黑色商务车到达门口,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刚刚要打开车门,早已等候的曹崴霆就快步走上前,拦住司机,亲自打开车门,邀请岑星晚下车。
曹崴霆这人烂归烂,但是想要做样子的时候,还是很能装得斯文有礼的模样。
岑星晚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本来要下车的右脚又收了回去,让曹崴霆脸上装出来的笑容一滞。
常允献看到曹崴霆如此没用,只好自己上前,把曹崴霆一把推到一边,咳了一声,对岑星晚客气地笑道:“星晚,你来啦,下来吧!”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诚心,还伸手虚扶了一把。岑星晚抬眼望了他一眼,又转动眼珠,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曹崴霆,躲开了他的手,自顾自走下车。
“常公子这是做什么,太折煞我了。"她的话客客气气的,但是声音却透着冷。
常允献呵呵干笑,只能当没听到,说:“应该的,应该的,星晚跟我客气了。走吧,我们进去谈!"他伸胳膊给岑星晚带路。岑星晚点点头,似乎是笑了一下,只不过笑容极淡,无视了旁边的曹崴霆跟上常允献的脚步。
进入餐厅,服务员流水一般上菜,岑星晚一个人坐一排,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菜肴,没有半点谈兴。
这是常允献第一次单独面对岑星晚,没想到岑星晚一个人的时候,和待在李清予面前的那个温软漂亮形象相差那么多。要是因为曹崴霆这货,他哪儿用得着拿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不由愤愤瞪了一眼曹崴霆。
曹崴霆一个劲儿地赔笑,不敢接他的眼神,同时也觉得岑星晚小人得志,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
他心里发狠地想:等你和李清予分手,我玩不死你。不过,岑星晚哪能不知道曹崴霆想什么,既然选择公开得罪这种小人,她就做好了要把他整死的准备。
难不成,等她失势之后,被他整吗?
上完菜,常允献和曹崴霆两人便端起酒杯,开始今晚的正题。“星晚,你今晚给我面子过来,我很高兴,"常允献先开口,“来,我们喝一杯!”
岑星晚看他一眼,端起酒杯,说:“常公子说的什么话,我妹妹的学校还是您找的,我还没跟你好好谢过呢。”
说谢谢他,但是从头到尾只叫他常公子,常允献便道:“星晚跟我生分不是?叫我允献,或者叫我一声大哥都问题。”岑星晚不置可否,没接话,抿了一口酒就放下杯子。常允献这边说完,总算到曹崴霆的场子了。曹崴霆很干脆地端起酒杯,双腿并拢跪地,对岑星晚道:“岑小姐,今晚是我求着允献找的你,之前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他说完,仰头就把杯子里的酒全都灌了下去。这还不够,喝空了一个杯子,他端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说:“幼欣的事,我听说之后,十分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伤心了许久。“仰头,又将满杯的酒灌进喉咙里。
喝完之后,曹崴霆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继续对着岑星晚说:“之前家中有事,未能参加幼欣的葬礼,我心中愧疚。来之前,我已经去川省见过叔叔阿姨,向他们表达了我的歉意。网络上关于幼欣的那些不实谣言,我也让人清理了。”岑星晚听到这儿,终于抬头看向他。曹崴霆就像没发现一样,举杯又把满杯的酒喝下去。
放下酒杯的时候,曹崴霆因为连灌三杯白酒,让他的脸有些发热,眼睛也不禁有些涣散。
常允献见状,心里呼出一口气,还好曹崴霆办起事来还行,不枉他今天的努力。
“还有这事?你这个混账,我说星晚怎么这么生气,原来真是你做事不地道!"常允献给曹崴霆站起台,说着曹崴霆不好的话,实则为他开脱,“喝三杯就行了?你小子想得太美了,星晚,你说,怎么罚这个混账才会消气!我在一旁看着,晾他不敢赖账!”
曹崴霆顺势就道:“对,对对,岑小姐你说我怎么做才会消气。只要你开口,我曹崴霆一定照办!”
岑星晚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不由笑了一声。清脆的笑声在包厢里响起,显得十分突兀,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