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摆手。
怎么又忘了,他又有些懊悔,明明听永丰说了,若想要吸引女子的注意,最好是自己扮无措些,好给对方一个教导的机会,在这过程中可操作的空间也就大了。
他不由得责备自己,没事多说这两句话干什么,难道何大人自己就想不到吗?
庄淮这边心里又上演了一出大戏,殊不知何榆虽然就坐在他对面,却是全然无知。
“统子,我先前当真是太过有失偏颇了。“何榆感慨道,“庄淮性格真是好,不仅没有介意我先前的不客气,反而还很善意地提醒我。”“他在北狄待的久些,对各族的了解也比我多的多,既然他也认为此计可行,我想应当是不错的,只需到时先试行一二。”系统有些惊讶:“宿主竞然没有大女子主义啊,对庄淮这样的男郎来说,即便是难得能像女子一样在外抛头露面,处理事务,往往也不会有人把他们的看法当真。”
“再加上男郎普遍不重视读书,只会傻愣愣地用力气,一般也没有什么好的看法。”
但其实在何榆眼里,除了第一天的惊讶外,之后也没太注意过庄淮,他对何榆来说,同朝房里的柱子可能都没什么区别。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再听系统说起,何榆竞隐隐有些想要反驳的意思。奇怪。
何榆先是礼貌地冲庄淮拱了拱手,之后就半靠在座椅上思索着。她似乎是从到了圣山开始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往常来说,她绝对不会对庄淮抱有那么大的敌意,也不可能会时刻对对方的话保持警惕。
而且不仅如此,她后来的跃跃欲试和战意,似乎也都不同寻常。依照何榆的性格,应当巴不得乱子越大越好,这样才有利于她搅混水,好让自己能够做出坏事,又怎会因为庄淮的一句话就联想到几月前的小事?“统子,你说会不会是药啊。"何榆问系统,“我觉得我的情绪被放大了,就拿刚才你我谈心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也觉得你是着了道。"系统说出自己的猜想,“我也是刚才宿主说放大情绪才想到,如果真是药,而且问题出在圣山上。”“但宿主并未在圣山进食饮水,也未曾触碰过什么东西。”“那便只能是气体了。”
“气体?“何榆皱着眉头想,“若是我吸入了什么气体,没道理贺兰衢没事啊。”
“不对。”
她一下就想到了,贺兰衢明显也有些不同寻常。以贺兰衢的性格,在离开圣山后,不对,在何榆和庄淮离开内室回到殿上时,贺兰衢的状态就有些不对了。
后面的激动更是不正常。
“可若是我同贺兰衢都有了问题,为何庄淮,以及殿内的神侍都没有受到影响呢?”
何榆很快就又发现了新问题:“总不能这药就是庄淮他们,又或者说是陛下给的命令让下的?”
系统倒是对此有所猜想。
“宿主。"它的声音冷静,“有没有可能,庄淮他们是受了赫连氏的命令来的圣山做伪装,那这药很有可能就是赫连氏通过庄淮这个圣男的身份,图谋贺兰氏的一部分!”
一语惊醒梦中人。
何榆失笑:“不曾想我先前对斛律憬下了药,现在赫连氏的药又波及到了我,还真是没占到便宜啊。”
她这么一说系统才想起来:“宿主当日似乎是说,在偃息丹的解药里又给斛律憬下了长期的毒?可她之后定然去找了医师鉴定,为何至今也没有来寻宿主?″
何榆这次笑得真了些:“那药……有些不同寻常。”“若斛律憬找的只是寻常医师,怕是查不出来的。”大
“阿憬!阿憬你怎么了!”
赫连秀看着突然晕过去的斛律憬,慌乱极了。“医师!医师呢!"她着急地喊着。
医师听到主子的命令,赶快赶了过来。
她搭了搭脉,仔细思索了半天,这才得出了结论:“斛律大人似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