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最后凶手还不一定能有一个清楚的处理结果。”她的语气很平静,可说出去的话却让系统赶到心惊。“因此,不管这凶手是秦璋,还是什么其她人。”“她都会死的很惨。”
大
秦璋在进来前特意换了一身衣服。
“这套和之前的有什么差别吗?“李府兵见她在房间捣鼓了半天,没想到最后好像只是干净了些。
秦璋笑了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目击百姓见她们向自己走来,很是拘谨地站了起来:“大人。”“不必紧张。”秦璋安抚她,“坐。”
“只是想再问问你,可还记得那凶手身上的其他细节?”目击百姓想了想:“应该没有了,当时事发突然,我也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罢了。”
“只是那凶手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她试探地问道。而后又很快补充道:“我没有要打听的意思,只是……“这案子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大人。"她换上了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这凶手一日不被抓到,我们这怕的都不敢出门了。”“原来如此。“秦璋点点头,很有耐心地回答道,“您放心,嫌疑人已经被抓住了,只是我们还需要向您确认一下她的特征,以确定她就是真凶。”目击百姓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喜色,她连连点头:“那太好了,那太好了。”她绞尽脑汁地回想道:“那凶手穿着一件白色长衫,高高瘦瘦的,手里还拿着把刀。”
“除此之外,凶手似乎并没有其她明显特征了。”“毕竞她要杀人,肯定不能打扮得太扎眼。"目击百姓很快就说服了自己。秦璋认真记下,而后又追问道:“面容呢?您可还有印象?”说着,她凑近了目击百姓,轻声提醒道:"您可以比着我的脸想一想。”暗室里的指挥金事一惊。
“像这样诱导式的问话,是绝对不允许的!”“不要太严肃嘛,蔺大人。“何榆笑着拉住她,“毕竟由嫌疑人来问话,从前也是不允许的。”
“到了现在这个状况,也就不必在意这些细节了。”指挥金事有些恼怒:“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何大人。”“只在此案由秦璋来查案,我尚且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何大人说从今往后,都是这样的章程,就恕我不能支持了。”“何大人若不放弃这样的想法,我就只能上报陛下了。”说着,她紧紧地看着何榆的眼睛。
“当然,这是蔺大人的职责所在。"何榆完全没放在心上。指挥金事没想到她甚至不尝试一下说服自己,心里更是恼了。暗室里陷入了沉寂。
可大厅里,原本还算融洽的氛围,竞有些诡异了起来。目击百姓仔细地看了看秦璋,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那凶手和大人毫无相像之处。”
“是吗?”
秦璋笑着问她:“可是您先前所指认的凶手,也是我啊。”大
“你如何确定那目击者是被人买通,特意来诬陷你的?”何榆虽然也有所猜测,但她还是很好奇秦璋的思路。“若是要记入案卷,那便是通过试探她对我的印象来判断。”秦璋答道:“幕后之人为了更加合理些,应当只同此人讲述了案发现场要如何做,并没有让此人记住我的脸来指认。”“因为在那样紧急的时刻,目击者记住凶手大概的身形还算合理,但若是看清楚了脸,未免有些太夸张。”
“因此她面对我的脸时表现出来的茫然,才是一个正常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此人在面对衙役身份的我时,完全否认了她印象里的凶手和我的相似性。”
“可就算是真正的百姓,官员问话时若是这样的态度,恐怕也会连忙否认,生怕被官员记恨。”
指挥金事不赞同道:“更别提你在事后主动戳穿自己的身份,实在太过出格。”
“她若全然无辜,你此举难免会吓到人;若是真有幕后之人,你怎能保证州府里不存在其她被收买的人?这就有些打草惊蛇了。”何榆很赞同指挥金事的话。
但她又不是什么正经上官,还是对秦璋没有说的后半句更感兴趣。“那你说说,若是不计入案卷,又是如何确定的?”“很简单。”
秦璋很是淡定地回答道:“先前我之所以写了那么多文章抨击何大人,就是有人买通了我。”
“这个套路,我还是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