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世面的统了，但这情况是真没见过。“会不会是皇帝在警告你？"它绞尽脑汁地想，“这话也可以理解为阴阳怪气吧，就好像是在说，你挺长本事啊。”
系统这大白话翻译一下点醒了何榆：“有道理啊！应该就是在说，我就看看你还敢做什么。”
她很快又有了新思路：“既然陛下没有说明，那我完全可以假装没听明白啊！”
“我就按照陛下说的，做的更过火些，还省了自辩的功夫。”系统：…
怎么又给宿主找到机会了！
指挥金事迅速捋完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再想想指挥使的来信里所透露出来的，陛下对何榆的信任，心里对何榆的评估更上了一个台阶。“对了，陛下还说，你在代州的所作所为不止她知道了，在京城也传遍了。”
在京城都传遍了？
何榆又有些纳闷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多闲工夫关注她在代州的动作啊！与此同时，京城里有不少人都打起了喷嚏。果然是换季了，就是容易着凉。
一时间，京城的医师生意照往常都好了不少。“所以，最近也许会有人弹劾你。"指挥金事盯着何榆的眼睛，说完了剩下的话，“何大人，你要准备好如何反击了。”何榆来了精神。
弹劾好啊，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得罪同僚的机会。先前的自辩折上上去后，何榆又复盘了一遍，觉得套模板还是不行。只在民间败坏名声可不够，在同僚之间若是也享有恶名，想必在史书上遗臭万年的权重都会多些。
因此，她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毒舌一些，狠狠地回击。只有现在打脸的力度够大，之后真相曝光时反噬才会更大。“蔺大人，您放心吧。"何榆笑道，“从我做出这些决定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料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闻言，指挥金事对何榆充满了敬佩。
大
林长史在屋子内来回踱步。
“来了吗？”
见有人进门，她焦急地上前抓住来人的衣袖。来人竟是明姝。
明姝默默扒开了她的手，拍了拍衣袖，抚平了林长史方才抓住来的折皱，而后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林大人，很遗憾，您先前所说的事情恐怕难以实现了。”
“为什么！“她没忍住质问道，“何大人可是答应我了，我说出杜家主的计划，以及我所知道的库银失踪的相关人员，就可以重新考量我和杜家的关系！”“林大人，冷静。“明姝笑着安抚她，“的确如此，可现在出现了一些意外。“空无大师已经被抓，林大人，您先前所交代的名单里可没有这一位的名字啊。”
“大人有所不知，空无大师被抓之后，连带着杜家主也一起下了大牢。”“什么？"林长史惊呼道。
明姝遗憾地摇了摇头：“也就是说，您先前所说的，杜家主要用一个案子引何大人入坑，以掌握她的把柄的事情，现在也失去谈判的价值了。”“那可是杜家啊。“林长史看她。
“是啊，那可是杜家啊。"明姝眼里还是含着笑意，“可即便是杜家，在何大人和蔺大人面前，也不过如此了。”
“即便是杜家主下了大牢，难道你们敢将杜家全都给抓起来吗？”林长史又抓到了一丝希望：“无论是空无大师还是杜向松，都不会轻易地说出杜家的隐秘的。”
“所以，你们若是想抓到整个杜家的错处，只能慢慢调查。“她好像又有了底气，“又或者是靠着何大人先前颁布的典范世家政策，通过其他世家来找到杜家的错处？”
她摇了摇头。
“这些未免有些太过漫长了。”
“但现在，只需要何大人一点点的仁慈，哪怕只让我做一个小吏。"她的目光有些狂热，“大人想知道的，我所知道的一切，我都会如数告知。”“我的夫郎是杜家男，不止是杜家的隐秘，其他世家的把柄我也有些所了解的。”
她已经将自己全部的底牌告诉了明姝。
只要何大人想整治、或者是拿捏世家，都应该明白她手里的信息很有价值的。林长史想。
但是明姝丝毫不为所动。
“林大人。"她摇了摇头，“何大人能给您的仁慈一一”“就是给您一个体面的结局。”
看着她手里的小瓷瓶，林长史脸色一白，身子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