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没别人。”
“那是一颗果子。”
“你怎么知晓我有果子?”
“双修,也会带动灵识神交。”
焰翼仔细亲吻过它,鼻尖抵在其上捻动,一边吞咽一边伸手去探她的灵台,“杀妻证道的书看得起劲,大师姐给的书却看得一点都不仔细她睡了,睡我也会给她掐沉眠诀的。”
灵台处的绿衣小姑娘正在酣睡,雷打不动,完全不受外面的影响。“到底是谁会成日像你一样仔细研究那些·书..……谁让你这样用沉眠诀!”他俯下头,姜云玲痒意蔓延至全身,脑内近乎空白。她怀疑那些书,是龙写的。
鼻尖蹭过的地方被焰翼含了一会,反复吮/吻,咽下后他抬头去蹭姜云玲的脖颈,“好甜。”
“我们一直在一起,哪里有什么想不想的。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先给她取个名字。”
姜云玲撇过脸去,余光看见他舔掉唇上的水光,变着法子找话题。“你的孩子,你取。”
“你不是我道侣?你也可以取,……这也算是你老来得女。”“你嫌我老?”
焰翼在她唇上咬出一个印迹。
三百岁,老吗?
“没有没有。”
姜云玲伸手擦了擦唇。
这条龙,开不了一点玩笑。
他抱住她,在她耳畔喃喃,与她耳鬓厮磨,“玫瑰,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姜云玲对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但依旧伸手按过,咬牙切齿道,“收回去…,这是别人的地盘。”
纵使她怎么找话题,也改不了他的性子。
两样,打在她腰上,精神抖擞。
“谁会管。”
焰翼按住她的手反复来回,润过她的手心,喉头滚动,“玫瑰,疼疼它们。”
似有源源不断的灵力充斥在姜云玲的全身,她被迫抬头,被他咬着唇瓣,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咽。
“主人,还记得你在禁地里跟我说了什么吗。”两刻后,他墨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咬住她的耳尖,“我会不开心的。”姜云玲的指甲嵌进他的后背,召回自己近乎发散的意识,将在禁地里跟焰翼说过的话反复搜寻了一遍,大概有了猜想。也许是那-.…想再收一只灵宠。
她还记得他无声说了句话。
“多收只灵宠是不可能的。”
焰翼的赤瞳紧紧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牢牢锁住,声音透着股前所未有的沙哑,咬住她的唇,不断地蔓延他的涎液,“主人一向知道你的灵宠特殊,一只能当两只用。”
他似乎早就猜想到姜云玲要用藤蔓阻止,率先用龙尾卷住藤蔓们。当是老友见老友,互相厮打去了。
“我开玩笑的!”
姜云玲的手腕被他扣住,嘴里默念八百遍大力诀都是无用功。两个天赋异禀的人,互相学魔法与术法一样快,灵力和魔法在半明半暗的烛火下开始疯狂较劲,打得比龙尾和藤蔓还要凶。“一块还各自。”
赤瞳里早就蒙上一层欲色水雾,他看着她的眼神迷恋又暧昧。“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姜云玲做着最后的挣扎,一口咬住他的脸。从前是肩膀与手腕,如今哪哪都够不到,她面前只有这张长得美艳却气死人的脸。
“那就各自。”
焰翼反而笑起来,连同身子都在微微发颤。他掌心贴住她的腹部,笑得更放肆,“这么喜欢咬我,你在奖励我吗,玫瑰……乖,再吃一点。”龙虔诚地入一寸,又一寸。
“我一定会好好修炼,日后压制你。”
姜云玲的眼尾染尽绯色,声音早就变了调子,却还是嘴硬得不得了。锦被的棉絮被揉破,飞了一堆,弥漫在空中,似是羽毛般飘飘洒洒了一地。“我知道,像玫瑰一直说的那样,你日后要飞升做个小神仙。”龙被甜浆浇灌,捣成绵密的泡沫,二者隔着薄薄一层互为吸附。<1“到时候,你还得做我的灵宠,让我骑。百年,千年,万年,你都逃不掉……直得做我的灵宠。”
焰翼动作一滞,贴上她的唇。
夜色冗长,不知过了多久。
月亮爬过树梢,爬过顶端,再渐渐下沉。
姜云玲从未那么累过,昏昏沉沉睡过去。她只觉得身体里处处是灵力,充沛到灌溉过每一处地方。
额印愈发鲜艳,深深地烙在上面,似是本从血肉中生长。他在黑暗中抚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