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堂堂正正道:“我和王尔德不是情侣关系,我们是清廉洁白,精神依靠的友人关系。”
王尔德表情微妙地僵住了:完蛋。
拜伦立刻抓住了这个绝佳的调侃机会:“哈!王尔德,你开始搞柏拉图式恋爱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另一边,莎士比亚却出人意料地循循善诱:“我亲爱的男孩,我并没有问你们是不是情人,我只是问你们上没上床。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不提内容,光听语气,莎士比亚简直如同一位传道授业的讲师。茧一眠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得能煎鸡蛋了,他绝望地喊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们没有!所以不要再重复那两个字了!”“哪两个?上,床?”
“那你们总亲过嘴吧?”
“哦,进度好慢。要我教你几招吗?上下的经验我都有,你要学哪种?1“‖‖″
“哈哈,开玩笑的一一不过我确实知道怎么让在下面的更舒服就是了。“围绕在茧一眠身边的几人此刻就像是玩弄老鼠但不吃掉的猫,每个人轮流上前拨弄一下,看着他无处可逃的窘态。
茧一眠直愣愣地坐着,一些不堪入耳的知识就这么强行塞进了他的脑子。“还有女士在这里,能不能不要讨论和…有关的话题了啊?“茧一眠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安妮:“继续,我们爱听。”
奥斯汀:“咳,不用在意我们。”
咔嚓,稻草断掉。
反倒是罗素摇头叹气,从他在对话中得到的信息量,他觉得这位东方少年接受的X知识太少了。
他语重心长地补充道,“一定要记住,做的时候一定要带套,注意安全。”茧一眠很懵:“可男的又生不了孩子,为什么要带?”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房间里引起了一阵震惊的沉默。几位文豪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天哪,"莎士比亚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
“我们马上要去法国,那地方可是X病的发源地。要是被骗去了床上,得了法国病,还一点抗体都没有可怎么办?"<1于是,这场原本轻松愉快的聚会突然转变成了一场紧急的X教育课堂。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围坐成一圈,开始语重心长地向茧一眠普及卫生知识。拜伦详细描述了预防措施的重要性和什么样的症状可能意味着有病原体;莎士比亚讲述他在伦敦剧院时期所见识过的各种悲惨案例。茧一眠坐在这个临时组成的"性教育委员会"中间。他看向王尔德,无声地求救,却只收到了一个无奈的耸肩和一句口型:“忍着吧,很快就结束了。”
罗素强调道:“此次法国之行中,福楼拜,大仲马之流更是重中之重。这些人已经炼化成了病毒不侵的金刚之体,他们身上的′法国病毒'早已变异,传染性极强。虽然他们的目标大多是成熟|女性,但难免会出现看到好看的人后兽|性大发的情况,为了自身安全,能避则避吧。”在众人不遗余力的科普下,茧一眠对法国人浪漫的幻想完全破灭,整个人烂成一摊鼠饼,看起来马上就要升天了。1王尔德趁着这个空档,伸手轻轻rua了两下。茧一眠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明举动竞毫无反应,可见他的精神已经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好了,我想我们今日的科普已经足够了,接下来说些正事吧,“莎士比亚将话题转向了即将到来的法国之旅,“在座的各位都是此行的重要成员。”气氛随之变得严肃起来。众人放下了酒杯和点心,围成一个更加紧密的圈子。
“首先,我们要去祝贺波德莱尔的上任,这次德国大使团也会到巴黎公社来。”
“表面上我们是去和法国巴黎公社建交,但也只是建交,并不上升到与法国结盟,反倒是要更加注意德国的动向。”到达法国后,小队将分为两路。
茧一眠、王尔德和罗素一路应对巴黎公社,主要目的是试探公社的实力深浅。
安妮、奥斯汀和拜伦则负责和德国使团谈判建交。莎士比亚道:“我会陪同你们一起前去,为你们镇场子的。只要我在场,你们可以大胆放手自己想做的事,我就是英国大使团的最强后盾。”安妮撅了撅嘴,略显遗憾:“好可惜啊,我倒是更想去应对法国那边呢一一之前我特意准备了一身很酷的皮草大衣,打算好好欺压一下巴黎公社,计划泡汤了呀。”
别看安妮外表柔弱可爱,实际上她是个实打实的外交能手。从衣着到言谈举止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武器。面对强劲需要拉拢的对象,她会表现得谦逊有礼;面对试图拉拢她的地位较低的一方,她又会展现出冷淡施压的态度。
而且法国那边对着装没有太多要求,相对自由一些。德国那边秩序严苛,为了表示尊重,安妮必须得换成最正式的西服裤装。罗素轻轻敲打了一下自己副部长,叫她稳重些,又对着他那队的人解释道:“此次前去,社交重心在德国那边。至于法国,我们这队的策略更多是搅浑水。”
法国异能者的基础强度太强,超越者级别的异能者频出,在整个欧洲国家中,法国的异能者力量最为雄厚。
但是无奈于巴黎公社的政权性质,法国国内一直在进行党派纷争,异能者零零散散,聚不成一团。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