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洗澡。”
“啊？”
刘小丽睁大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呸，我的意思是，我也洗澡。”刘艺菲赶紧改口。
“别洗了，我跟你聊两句。”刘小丽没好气说道。
“哦。”少女老老实实站定，揉了揉嘴巴，可那红润暂时消散不了，亲吻被妈妈看到是什么体验，此刻她压力很大。
“别怕，你都是十八岁了，接个吻而已。”刘小丽见女儿畏畏缩缩的样子，搂着她安抚道。“这……妈妈，你……真的不介意吗？”
“有什么好介意的，真要介意，你会远离他吗？”
听到这话，刘艺菲讪笑起来，吐了吐舌头，妄想萌混过关。
“我把你留下来，是想让你冷静一下。”刘小丽瞪了眼女儿说道：“刚才看你的样子，才刚学会？”“嗯。”刘艺菲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佑宁一直不肯，昨晚我按着他才接吻成功。”
“你……”刘小丽听到这话差点高血压犯了，怎么养了个这么白给的女儿，还好白给的是养子，算是一点安慰，这要是个外人，她不得气死。
“别太痴迷，感情想要长久，就要学会克制，佑宁这一点就不错。”刘小丽整理好心情说道：“该放纵的时候就放纵，该收敛就收敛，不要让佑宁难做，知道吗？”
“嗯嗯，我在外面很乖的。”刘艺菲自动忽略了自己在外面的小动作，表现的很是乖巧。
刘小丽听到这话都有点无语，要不是谢佑宁一直压制你，你乖？
“总之，不要太放肆。”
“知道了。”
洗过澡，谢佑宁来到厨房，发现刘小丽今天亲自下厨，做了肉丝面加包子。
“阿姨，好香。”谢佑宁跟狗腿子似的，上前开始卖乖：“哇，这肉丝、这面条，一看就是……”“别把我当茜茜逗。”刘小丽瞪了眼少年说道。
谢佑宁干笑一声，老老实实坐下吃面。
“笨蛋。”刘艺菲在一边轻笑着吐槽。
谢佑宁无视了死丫头的幸灾乐祸，要不是她发癫，他至于像现在这么尴尬吗。
做人家养子，结果把人家女儿给泡了，换个正常父母，怕是已经发飙要断绝关系。
“佑宁，中影那边早晨打过来电话，说要提高石头的排片。”刘小丽自己吃的是清淡的蔬菜饼，不急不缓说道。
“哦？”谢佑宁还真差点忘了，昨天是石头首映：“这么说，首日票房很高吗？”
“是啊。”刘小丽点点头说道：“31%排片，一千六百万首日。”
“啊？”
谢佑宁手一抖，差点呛到，但还是把面汤给沾染在了脸上。
旁边刘艺菲抽出纸巾给少年擦拭，嫌弃说道：“吃脸上了，笨蛋。”
刘小丽看到这一幕手紧了紧，她终于确认了一件事，女儿是彻底被被猪拐走了，还是自家的猪。“阿姨，一千六百万？”谢佑宁挠挠头。
6月没什么大片上映，唯一一部还算大片的电影叫《头文字D》，这真不是谢佑宁故意狙击人家，石头的上映他都没插手，都是风佑传媒自己在运作。
再说，他和周董关系这么好，也没必要。
他没记错的话《头文字D》大陆票房六千万上下，属于是还行。
“对，一千六百万，其实预购就能看出端倪。”刘小丽不急不缓说道：“你给的线上、线下、艺人推荐宣传，效果很好。”
“这么好吗？”谢佑宁再次挠头了，他这方面都没做市场调查，单纯就是把后世的方式拿出来用，也没指望能有什么很大的效果，试试水而已。
“你怎么好像很意外的样子。”刘艺菲见少年懵懵的，纳闷问道。
“我就是做个实验而已。”谢佑宁点点头解释道：“现在信息传递速度比较慢，线上和线下信息有延时性，我预期的票房大概在八百万，还是比较好的情况下。”
“除非是……粉丝经济？”
“粉丝经济？”刘艺菲眨了眨眼，戳了戳少年的脸蛋说道：“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我演了一部烂片，粉丝还是会咬牙去看，并且还要夸奖好看，这就是粉丝经济。”谢佑宁以最直白、最简单的方式解释了粉丝经济。
“哈哈，你的意思是，很多粉丝都去看石头？”刘艺菲瞬间明白过来。
“是的，这也是以后的趋势，找大流量年轻偶像打广告，搭配实力派演员提升质量。”谢佑宁神色凛然说道：“但缺点就是，因为流量偶像自身演技问题，很容易把整部片子变成笑话。”
“那就给他边角料角色呗！”
“粉丝们就不买账了，你真当粉丝经济这么好吃啊。”
谢佑宁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说道：“粉丝不是傻子，自己喜欢的艺人要是戏份不重，他们会选择一一不看。”
“你说的还真挺对。”刘小丽失笑说道：“这次公关部确实是用你做宣传。”
“那公关还真是神人多，谁定的宣传策划案？”谢佑宁脸色古怪问道。
“一个叫杨思维的实习生。”刘小丽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谢佑宁当场沉默了，因为这位是他让招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