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练习,你们又是什么东西。”牛小山:“这地方本就是开放给狮队练的,你爹利用职权与你行便,就是中饱私囊!”
“你胡说什么呢!"跋扈的那人回头喊人,“你们还等什么呢,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我撕烂了!”
一团人把牛小山围成一片,小山体型笨拙,又只学过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很快就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孟知微听到动静连忙把狮头摘了,和姚栋从梅花桩上下来。“住手!”
她冲进人群把人扒拉开,去地上扶起小山。姚栋挡在他们面前:“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占了我们的地盘,还反过来问我们干什么?”孟知微:“凭什么说这就是你们的地盘了!”“凭什么?弱肉强食你听过没?"带头的那个高个比孟知微还要高数一个头来,且他身形壮硕,站在人面前就跟一堵墙似的。孟知微看到他身后的站着的七八个人,觉得凭他们三个应该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扶起牛小山,回头和姚栋说:“我们走。”“这就想走?”
他们还未走出人群就被那群人拦住。
姚栋:“你们想怎么样?”
“在我们的地盘上练了这么久,不得孝敬孝敬爷爷吗?把身上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留下。”
姚栋:“我们都是贫困人家,就算把我们都搜一遍,你也找不出什么之前的东西。”
“要是没有值钱的东西,那就跪下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姚栋:“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
他才刚刚上前,人群中的其他几个高个的人拥上前来,三五个人把姚栋扣住,直直地把他的脸踩在地上,胡乱地朝着他的肚子踢去。“住手,不就是磕头吗,我磕。“孟知微却膝盖一弯半只脚跪了下去,她知道对面这个人叫蒋磷,他父亲在王副使身边当差,狮队的名帖都得经过他爹的手,她暂时惹不起。
“小五!"姚栋和小山纷纷发声。
惊雷一阵,乌云压山,对面的男人哄堂大笑。孟知微:“这样……这样可以了吗?”
“爷爷说的是让你磕头。"那个大高个一把按住她的脖颈,把她狠狠地扣向地面。
孟知微只觉得自己额间一阵疼痛。
牛小山在一旁看的心焦,他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地但依旧挺身而出:“有什么事你们冲我…”
话还没说完,他便一拳又被打飞了出去。
孟知微此刻双目猩红地盯着对面的人:“我都已经跪下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带头的那个嚣张的人一脚踩碎了他们的狮头,竹篾发出类似于脊骨断裂的声音。孟知微看着那破碎的狮头。
带头的人一把捏着孟知微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就凭你这种无名小辈,也敢跟我争?这个地方,是你可以来的吗?”孟知微即便是再想忍,此刻也有些觉得憋屈,她咬着牙:“这个地方人人可以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来。”
“就凭这个地方它姓蒋。"蒋磷松了捏她下巴的手狠狠的把她甩向一侧,“你要是给爷爷叫两声狗听听,我或许可以答应放过你们,否则的话,别怪我不让你们出现在大会的现场。”
孟知微啐他一囗。
那人勃然大怒,牛小山连忙跑过去去抓住他的衣角:“这位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就是叫狗吗?我给您叫。”
说完小山就匍匐在他的脚下汪汪汪的叫了起来。那群人顿时哄堂大笑。孟知微在这种肆虐的笑声中看到牛小山为了保住他们自己的名额,还带着笑容的给他们磕头道歉。天突然开始下起雨来,她被扣在雨中,突然发现他们这些天的辛苦练习,或许只是自我感动,他们依旧不够强大。不要说妄图达到最终的目的,就连进入比赛的资格或许都拿不到。
比拼还没有开始,胜败却莫名已定。
“滚开!”
牛小山像是一只狼狈的张着嘴呼吸不上的河豚一样一脚被踹出去,他在雨中翻了个面,然后再也没起来。
“你们……欺人太甚……"孟知微在雨中缓慢抬头,她死死地盯着前面的人。“这就欺人太甚了?"大高个冷笑两声,瞧旁边的人抬了抬下巴,身边的两个人瞬间把孟知微拉住。
“今天小爷心心情好,多的也不和你追究了,这样吧,你留下一只手,就当是今天来我的场地的场所费。”
没等孟知微反应过来,架着她的两人瞬间把她的手拖到前方,而后蒋磷带着横笑,用泥靴用力地碾上她的手背。
“小五!”
孟知微痛苦地大叫一声,直到喉咙里发不出声响。“瞧他那个怂样,跟被阉了的公鸡一样!"那几个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行了。天也不早了,今天就玩到这儿了,爷爷我要回家了。”蒋磷挥一挥手,原先扣着姚栋的人松开了手,姚栋连忙去扶起孟知微。她在逐渐落下的雨中已经唇色惨白。
那群人看向蝼蚁一样看向他们,随即大摇大摆地走过,临走前,路过落在那儿的狮头,又呸了一口。
“没用的东西,还跟跟我比!”
一脚落下,那红黄的狮头里的竹篾像是断裂了骨头发出的声音一般,咔嚓一声,威武的狮子头顿时蔫成一片,“血肉模糊”。没走出去两步,那群人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