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正落在自己脖间。
风把他的蒙眼轻纱吹起,他本应当孱弱的身子却握刀有力,分寸拿捏地刚刚好。
他的速度太快了。
朱柄连忙拍桌站起来:“温先生!我称你一声先生是看在当今陛下的颜面上,你别觉得我朱家怕了你,不过是从一品的少师,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挂名官,身负劳疾的短命鬼,你要是动了骁儿,你当真觉得你可以毫发无伤地从这里走出去吗!”
观展和追风瞬间拔刀,唐子玉抬抬脑袋,给自己倒了杯茶。
温淮川站在中间,手上力道加重:“还是不说?”
朱骁脖子已经血痕一片了,他哭喊起来:“爹!”
朱柄:“温淮川!我是当今天子岳丈!骁儿是当朝国舅!”
“那又如何?”又是音冷如霜月的声音。
“你……你……”朱柄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温确,你必是要与我为敌!与朱家为敌甚至……甚至与当今圣上为敌……你可想好了。”
未等朱柄说完。
只见风雪倒灌,烛火跳跃。
刀起瞬间,一声惨叫后,血溅屏风。
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人收回刀。
几片雪落于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