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小道消息,据说颜还不错,算是他们公司的男模队了。”司巧巧问:“男模队,真的假的?”
实在是见过自卖自夸的太多,一个个都太有自信了。石桃说:“不知道,我也是听说,晚上看看就知道了。”温书宜不关心什么男模队,还好打趣她的话题被成功转移。到了这星期,这次外地出差的项目工作也基本是到了尾声。今晚合作方当东道主请的饭局,也基本算是饯别宴。晚上温书宜和石桃就坐到一起,而司巧巧是个小交际花,是很混得开的那种开朗性格,在这种场合都是陪着上司坐的,很能活跃和控场气氛,跟任雯姐坐在一起,特别的养眼。
石桃稍稍偏头,低声说:“你明天不跟我们一起回临北吧。”温书宜喝了点酒,有些微醺:“嗯。”
石桃说:“有家属真好,特意千里迢迢地过来陪人,怎么我就没有这种恋人呢。”
“他想我了。”
小猫悄悄翘起了点得意的尾巴尖。
他昨晚说想她了。
所以按耐不住异地,来看她了。
石桃还是第一次听这姑娘主动秀恩爱,看她的微醺眼眸流动着几抹光彩。噫,最近很明显的热恋蜜月期。
过了会,温书宜给石桃倒了半杯椰奶,听到她低声说:“四点钟方向,那个帅哥好像看过来了好几次。”
“他是对我们漂亮仙女一见钟情了,还是认识你啊?”温书宜抬了抬眼,看向石桃所说方向的那个男人,正在跟身旁人说话,侧脸轮廓很流畅,是那种英挺帅气的长相。
应该……不认识吧,不过看起来好像确实是有点眼熟。对视间,那个男人朝她点了下头,打招呼。温书宜有些不明所以,也礼貌地点了下头,就当打招呼。等双双挪开视线后,石桃才问:“真认识啊?”温书宜说:“可能……吗。”
看起来是认识的样子,她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了。石桃说:“书宜,这种帅哥过目就忘,不愧是你。”这种帅哥……温书宜仔细想了想,初中同学?高中同学?还是大学同学或是学长?
等到临近快结束的时候,温书宜给家属又发起了消息。忙了一整天,下班有家属接,嗯……莫名有种搭伙过日子的感觉。这放到她刚来临北那会,根本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饭局结束后,石桃和司巧巧打好了辆车回酒店,温书宜跟她们道别,从酒店的侧门离开。
外头夜色很深了,寒气也重,温书宜带着无线耳机,给邵岑打了通电话。“喂,家属,我已经出来了。”
“慢慢走,别急。”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风声中很让人有安全感。“书宜。”
身后传来了道男声。
温书宜听到唤声,不算熟悉的声音,下意识转身看去,发现是饭局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看起来喝得有些醉:“又见面了。”
这话就是肯定认识她了。
对视的电光火石间,温书宜总算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谁,算起来从高中毕业就没再见过,眉目少了青涩,多了成熟的英气。又加上高中没什么交集,印象不深,她这会离得近,看清正脸,才想起来了。
又听到男人说:“没想到竞然在这里碰到你了,真是缘分,毕业好多年没见了吧。当初还要谢谢你给我系领带,其实不瞒你说,当时很多人羡慕我,你还给我送了份情书,还有一个星期的牛奶……”怎么越说越危险了啊。
尤其是耳边的电话还没挂断,温书宜试图打断他:“没有,你误会了…而且你也喝醉了。”
“我没喝醉,我后来也知道了那份情书和早餐不是你送的,只是帮忙代送,对我也没那种意思,毕竟你当时跟学生会副主席的关系很好,看起来就很配。我听说你们毕业一起去了临北发展了,郎才女貌,很合适,一直没机会祝你们新婚愉快。”
“?”
这些字一个个拆开来都认识,怎么合成了一段话,她就完全听不懂了呢?温书宜不解又疑惑,这是在说她吗?
沉默中。
姗姗来迟寻人的同伴,快步跑过来。
“不好意思啊,他喝醉了,就控制不住胡说八道,冒犯了你,实在对不起。”
这姑娘无名指上的戒指显眼,传到外面风言风语不好。醉鬼是听不进话的,温书宜又跟他一直都没什么交际,解释了也是白搭。“他好像喝醉了,你把他带走吧,我先走了。”那个男人的同事点了下头,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走了。晚风裹着寒气吹来,温书宜很缓慢地眨了眨眼眸。“老公。”
完蛋,明明是无妄之灾,怎么刚开口就心虚了。温书宜又说:“你的车在哪呢?我怎么好像没看到。”“我在对面。”
沉寂已久的耳畔,再次传来嗓音。
温书宜朝着对面街道看去,不远处隐隐有路灯映着,确实有辆黑色的车,被树半挡住,所以一眼不是很能看得到。
嗯,他家老公真的越来越有隐婚偷.情的经验了。没一会,温书宜走到车的跟前,拉开车门前,才挂断了电话。温书宜坐进了副驾驶座。
嗯……怎么感觉气氛意外的沉默啊。
温书宜稍稍偏了偏头,看向特意来接自己的男人:“家属。”邵岑淡瞥了眼:“给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