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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3 / 4)

。”

奶奶很轻的一句话,就让温书宜眼眶有些微微发涩。手背被手心轻拍了拍。

“看到有人能好好照顾你,我这颗悬着的心总能放下来了。”老一辈的愿望很传统,也很简单,无非是希望后辈今后身边有个体己人,余生都能平安喜乐。

“奶奶,从前你最不愿意我留在淮城,说是这里太小,牵绊太重,临北那里有广阔的天地,能容得下我这颗心。”

“我现在逐渐能明白你的意思了,在临北我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好的糟的事情,也在逐渐打碎重组自己的认知。”檀师芮说:“书宜,找到路,就顺着一直走下去,跟着你的心走,我这个老脊骨只要还撑得住一天,就有你的后路一天。”温书宜不喜欢奶奶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微抿嘴唇:“奶奶你一定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

“傻孩子,长命那是老棺材。”

檀师芮笑她:“生死都是因缘际会,无论奶奶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好好生活。”

“嗯,我知道了,奶奶。”

温书宜陪老人家散步了很久,也聊了很久,她们祖孙总有聊不完的话。回到房间时已经快中午,席梦思已经被上门的专业人员清理干净,墙前的桌椅边,张姨正热情地带着男人看她的相册。脚步顿在门前,温书宜看着眼前的这副场景,柔和光雾在男人身上撒下。她很突然就想起奶奶说的那句“他愿意护着你"。温书宜心里也知道,她比谁都清楚,邵岑不是那种权势外现、为这些事计较的人。

只是为她撑腰而已。

仅此而已。

她突然就不是很想打破眼前此时静谧温馨的时刻。之后几天,邵岑留在温家住下,大多时候都是在书房里开各种会议,还一时昏庸推了工作的债。

温书宜完全是化愧疚和感动为满满给邵岑亲手做好吃的动力。她回家最大的烦恼就是张姨和云姨怎么看她都瘦了,一直给她在各种补,明明去临北后胖了整整三斤,这话就是没一个人信。而邵岑最颇为无奈的却是,这小姑娘认认真真地投喂,吃了太腻,不吃,这道像是小猫送上拥有全部小鱼干的柔软目光,要是拒绝太犯罪。这天温书宜又包了虾仁小馄饨,淋上香油,闻起来又香又鲜。进了书房,邵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突然发出声音。“这是嫂子吧。”

温书宜看去,一眼就认出面前的男人,出身临北豪门的陆家二少爷,F1方程式赛车冠军,很出名的赛车手。

陆慕风说:“百闻不如一见,明儿有场私底下聚会,嫂子过来一道玩会?”这态度太过熟稔,温书宜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嗓音。“别理他。”

温书宜看着接电话回来的男人,轻声问:“明天你要去吗?”陆慕风见缝插针地提醒:“岑哥,一年一聚,老规矩。”邵岑微蹙了下眉头,而后看着身旁这姑娘:“不会有太多人,都是关系相熟的人。”

他在耐心问她的意见。

陆慕风当然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嫂子,阿柔那丫头也在,不用怕没人陪你。”

“别闹你嫂子。”

邵岑说:“不去也没多大问题。”

“岑哥你护着这么厉害。”

“嫂子又不是瓷器做的,别藏着掖着,也带着见见朋友。”“金屋藏娇也不是这个法子…”

邵岑微按了下鼻根。

温书宜看出来男人动作下的潜台词,是嫌吵。“那……我也跟着一起去吧。”

在淮城待了这些天,也到了该返程的时候,回去那天,陆慕风亲自来接他们。

去往山顶别墅的路上,温书宜和邵岑坐在车后座。邵岑说:“这会不怕被打趣了?”

温书宜微抿嘴唇:“不是有你在吗?”

此时坐在驾驶座被当成空气、被征用成临时司机的陆慕风。这、会、不、怕、被、打、趣、了?

不、是、有、你、在、吗?

陆慕风打心里稀罕,这薄情寡性的人竞然还能有这种体贴的时候?啧。

牙酸。

到了山顶别墅,正是黄昏的时候,岑雲柔挽着个年轻娇俏的姑娘,来道边接他们。

“岑哥,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记得。"陆慕风说,“这不是当时任老头千叮咛万嘱咐,请求岑哥照看的姑娘吗?”

岑雲柔很配合:“然后呢?”

“那当然是没成。”

陆慕风说:“他哪有那种耐心心和好心?忽悠了我那人傻钱多的表哥一道去了国外,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在,哪还用得着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关昭?”

“嫂子你别看他现在有多正经,早些年那性子也混,就两个字,心黑。”温书宜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话逗笑。

山上有些凉,温书宜微微瑟缩了下,身上被罩下男人外套。“行了,别在这说话,冻到我媳妇儿。”

陆慕风牙酸:“见到活的老婆奴了。”

岑雲柔嗑到:“就是老婆奴。”

温书宜脸颊微微发热,察觉到那个年轻姑娘看来了眼。可等看去,她又移开了目光。

晚些时候,进到一楼,聊了会,邵岑出去接电话,温书宜听到旁边嘟囔:“这姑娘名里又是秋又是宁的,小时候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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