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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3 / 4)

“就是那句黏人。”

邵岑说:“原话。”

“我哪黏人了?”

温书宜眼眸很缓慢地眨了下,从旁人嘴里听到八卦是一回事,听到当事人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她觉得邵岑是对她有误解。

还是很严重偏差的那种。

“我那是关心家里的病人,是合情合理的照顾。”温书宜一本正经地给自己解释。

“不黏人。”

男人口吻似是几分耐人寻味。

“每隔一会就发来通消息,问喝水吃药的事情。”“在家里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目光时不时瞟来眼。”“一不顺着,就用温温柔柔、带着拒绝就会让人内心充满谴责的目光看人。”

“邵太太,还能多黏人,嗯?”

温书宜发觉自己竞然都反驳不了一点,她自己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觉得,被完整描述了遍后,听起来莫名的丧心病狂啊。白皙脸颊渗出薄红,她微抿住嘴唇,很小声地说:“我也是经验不充分,以后多做几次,就会熟练了。”

说完,温书宜觉得这话不太吉利:“我不是盼着你生病的意思。”邵岑说:“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温书宜不小心嘴快了。

邵岑口吻几分意味不明:“以后多的是给太太练手照顾的机会。”“?”

她在一本正经地说,这人又不正经了。

一推再推、命运多舛的“请泥ci饭"的那场请客饭局,终于在邵岑病愈后的几天,终于要安排上了。

由于这顿饭总能被各种原因打断,所以到了当天,温书宜甚至很留心起天气,也时刻注意着会不会有急活加班的可能性。所幸一切都很顺利,天气很好,没有加班,也没有意外。温书宜准点到了那家餐厅。

因为是托着康希语的关系,老板跟好友的私交是相当的好,所以这次试餐直接给她开了绿灯,今晚只接待他们这一桌。对此温书宜很感谢康希语和老板。

一整天的幸运和顺利,中止到了温书宜发现是长桌的烛光晚餐,小提琴手在距离他们十几米开外的台上,悠扬地拉起浪漫的曲子。而让这种沉默到达巅峰的是,是吃到一半时,机器人给邵岑送来一大束玫瑰花。

温书宜坐在对面,看着这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束,衬得男人这副贵气的面容愈加深刻。

她还记忆犹新的是,跟康希语说了安排烛光晚餐的消息后,好友跟她说:“烛光晚餐就是种类别,我都提前跟这个朋友说好了,她特别靠谱,包放心的!”邵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

此时,温书宜深深有种被损友坑了,却没有办法脱困的感觉。等到温书宜反应过来的时候,呆呆看着见底的高脚杯,还有些残余的红酒液,整个人已经被酒意灌晕。

路灯撒下一地的暖白色灯光,蓬松细软的发质,被染上圈淡淡的光晕,这姑娘就蹲在走廊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悄悄跟你说,我其实是株蘑菇。”

邵岑微按了下鼻根,莫名有种带孩子失败的感受。“你是猫。”

温书宜差不多已经丧失可以独立思考的能力了。沉默中,她的眼眸很缓地轻眨了下,点了下头,重复道:“嗯,我是猫。”“走了,猫咪小姐。”

邵岑稍稍躬身,把这个一杯红酒把自己灌猛了醉晕的小姑娘,从角落里拉起来。

回到车里的路上,温书宜的表现一直都很乖,因为蘑菇只能蹲着,而猫有腿可以走路。

可坐进了副驾驶后,温书宜这会反应过来了,她根本就不是只猫。她没有毛茸茸的猫耳朵和猫尾巴。

是男人在骗她。

“邵先生,你真的很坏。”

邵岑听到这姑娘很小声的嘟囔。

“第二遍了。”

“听不懂。”

这姑娘蒙混过关的耍赖法子倒挺娴熟。

“你很坏。”

“每次都喜欢逗人。”

“然后看人的反应为乐。”

小正经就连控诉起人,神情都是一本正经的认真,语调柔声柔气的,尾音还带了几抹微微拖长的鼻音。

说是跟家属撒娇更准确。

邵岑逗她:“清醒的时候怎么不说?”

温书宜仗醉行凶,理不直气也壮:“就是因为我在醉着的时候,不敢说,所以我才要在喝醉的时候,大说特说。”

邵岑伸来系安全带的手臂,被用双手直直推开。这小姑娘一下没收着劲,反倒栽到了胸膛前,鼻尖磕到,顿时吃痛呜咽了尸□。

沉默中。

冷白锁骨碰到柔软的唇,很轻羽毛地扫过,下一瞬就被不客气地咬了口。邵岑微蹙了下眉头。

这小姑娘平常乖乖巧巧、柔声柔气的,偶尔来这么一下。修长手指握住下巴尖,双指掐到两边的脸颊,稍稍抬起。“怨气还挺重。”

温书宜不能动弹:“嗯。”

邵岑说:“咬一口还没解气?”

温书宜又:“嗯。”

“谁把你带回家?”

“嗯?”

被威胁了的姑娘,顿时变得安分,闭上眼眸。“这会装睡也没用。”

“我不吃这套。”

邵岑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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