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难道干看着城…”
按钮声音响起,星空顶撤掉,另一声按钮声音,整面天花板都变成了镜面,随之几盏柔和的壁灯亮起,像是笼着层薄纱,朦胧又清晰地倒映出房间里的模样。
温书宜几分迟疑地说:……这好像是镜子吧。”邵岑没说话,似乎是听着句没多大意义的话。思及之前见的那些物件,温书宜还是生出些好奇:“这个也是有用处的?”邵岑稍稍垂眸,浓密眼睫在眼睑落下阴影,这目光像是辨认她的神情。温书宜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其实在很多的时刻,她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很不对等,他总能看清她,而她却读不懂他。“看清反应。”
邵岑淡声回答了她。
温书宜下意识问:“…谁的?”
“你的。”
她的?秀气的眉头微微纠起,温书宜微仰着头,朝着镜子看去,所站的地方有些被挡光,看不太清,她朝后退了两步。却忘记了地板上半倒的行李箱,不小心被绊到。突然随着声惊呼,温书宜因着失去平衡的恐慌使然,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眼前男人的小臂。
这瞬间发生得很快,邵岑清楚地看到这姑娘眼眸里闪过的惊慌失措,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扯着他的力道一时很重。怕伤着这姑娘,不过微秒间的心软,被带着整副身子跟着倾倒。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两人齐齐倒在干净床铺上。温书宜鼻尖磕到锁骨,尖尖的涩从鼻尖刺开,闷声“唔"了声,一手还在抓住男人小臂,而另一手攥紧衬衫衣料的褶皱。缓了有一会,温书宜才意识到撑在身前的男人,大掌还垫在她的后脑勺后。离得好近啊,那股清冽的冷杉气味迫近鼻尖。男人的衬衫领口被她扯松,冷白喉结和锁骨分明,右边锁骨下面还有一颗不太明显的黑痣。
喉结上下微滚。
冷白、凸起,很大。
也很性感。
一股有些莫名的热涌来,温书宜本能飘忽开目光,却在跟天花板对视的那瞬,视线突然凝住。
那面光滑的镜子上,完完整整映着一张温柔秀气的面容,鹅蛋脸,脸颊透红。
嘴唇泛着层莹润的光泽,微微张着,若隐若现一小截舌头,像是红色的小蛇。
太高清了,就连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分毫毕现。她现在才彻底明白,刚刚邵岑那句看清她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而身前覆着的男人,只一手随意撑在她的头侧,肩颈曲线平直流畅,牵动的背肌明显,衬衫隐隐勾勒被撑起的肌肉线条,蛰伏着绝对的力量感。她看不到他的半分神情。
却知道他在看她。
在这道视线下,温书宜察觉到男人稍稍撑起身,身前落下耐着性子的沉声。“闹够了?”
………闹够了。”
其实温书宜想说的是没闹,可男人太有压迫感,她下意识就顺着回答了。浓密的眼睫微垂,男人眼窝偏深,骨相深邃立体,冷淡、也很贵气的皮囊。她是个颜控啊。
这么张顶级贵气的脸,就在离得这么近的面前。尤其是现在的这个姿势,也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温小姐。”
温书宜突然听邵岑这样叫她,还有些难掩惊讶,在领证前的见的初次一面,他对她有过短暂这样的称呼。
她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临近傍晚,男人身上深色西装笔挺,半明半暗的灯光映在侧脸,他刚结束完场国际会议,口吻疏淡地唤她了句“温小姐”。那时她在想,这位明天就要跟她领证的陌生人未婚夫,是个过于倨淡、疏冷的人。
“有必要跟你讲明。”
温书宜飘忽开的思绪,被这句话拖回。
男人嗓音低而沉,语调不急不缓,很有质感的颗粒感。“在两性关系上,我的态度保守,没有强迫的癖.好,对双方你不情我不愿的关系没有兴趣。”
温书宜神情顿了下,总觉得这个"兴”,说的是那个“性"。“也ying不起来。”
温书宜险些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他讲话好直白,也好坦然。
温书宜还记得那一抽屉里的道具,很小声地说:“我听过喝醉后,也不能…起,还有很多酒后乱.性的事情呢。”
她那个“bo"字,说得很小声,都快成浮成气声了。温书宜说完就后悔,抿住嘴唇。
她可能脑袋已经不清醒了,怎么都开始胡说八道了。这姑娘神情怕得要命,也不忘伶牙俐齿,邵岑唇角几分微扯:“看来太太酒后有些不好的习惯。”
温书宜觉得冤枉:“我没有。”
“那就争取保持清醒。”
……嗯。”
邵岑起身,却被扯住衬衫。
“那方面……”
瞧这姑娘忧心得欲言又止的神情,就没停过记挂着这事儿,他也没必要背上莫须有的风评。
“我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没有就好,温书宜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扯住衬衫的手指还没松。
邵岑稍垂视线。刚好跟抬眼的姑娘对视上。听到她很轻声地说:“你刚刚说的,我听明白了。我在关系上也是个很慢热的人,单纯睡觉解决需求,我没有这个需要。”“你有…在听我说吗?”
说完几秒,温书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