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薛疏月不明所以。
“你不是回乡去探亲了吗,将军在这个时候特意告诉我们,说那些风言风语是假的,说你本来就命苦,让我们不要毁了你的清誉,上次有几个士兵对夫人你出言不逊,将军勃然大怒,那些人全部都被将军处罚了,夫人你放心。”那件事情,薛疏月记得,那几个将士围着他,对她进行羞辱,她也因此一气之下,离开军中。
“将军还说了,让我们都称你为月夫人,不能再这么没有礼数了。”“这……,是何时告诉你们的。"裴昭野同部下前去议事了,薛疏月望着眼前裴昭野的营帐,不知道该说什么。
“夫人你刚离开军中的时候。”
本以为是裴昭野因为她要回军中,给她个巴掌再给她一个甜枣,但她刚刚离开军中的时候,裴昭野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更别提给她平反谣言了。薛疏月分不清现在心头上的,是什么样的情绪,就是一片许久都未经雨水的土地,久旱逢甘霖。
但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都是眼前的人,薛疏月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情绪,感激吗?
那士兵离开后,留着薛疏月一个人在原地坐着,尽管换了地方,但是薛疏月的营帐还被保留着,这其中的东西没有一丁点被动,薛疏月承认,她心中有热流涌过。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第一次生出了这样奇妙的情绪。晚饭后,裴昭野走进了薛疏月的营帐中,薛疏月正在绣图,男人一进来,薛疏月猝不及防,赶紧把自己的绣图藏到身后。“夫人做了什么,这样心虚。"裴昭野掀开门口的帘子,走了进来。夫人,这个称呼熟悉又陌生,薛疏月很久都没有听到裴昭野这样叫她了,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声音带着些许颗粒感,有些沙哑,一双凉薄的眼睛盯着她。
“没做什么,绣了些东西而已。"薛疏月将这些东西拿了出来。“既然回军中了,别忘记夫人与我的约定,本帅信守承诺,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请夫人也要信守承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