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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3)

只是沉默地望着她,“不是一路人,那你跟谁是一路人,是冷七,还是陆峥,还是又要嫁给别人,嗯?”

“你想嫁给谁啊,他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吗?“男人凑近,盯着她的眼睛,吐出的气喷到她的脸颊上,二人鼻尖相对。“他不介意吗?"男人捏着她的下巴。

“将军,请你言语放尊重一点。"她推开男人的手。“既然你我再无纠葛,那我做什么,想必也跟将军无关了。”她抬起头,更显脖颈纤细,裴昭野那纤细易折的脖颈,不由得攥紧拳头,他想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唯有这种动作,裴昭野才能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属于自己,他能真正的掌控她。

她像是山野间飘荡的蒲公英,柔软脆弱,但是生生不息,谁都留不住,也打不死,满心满眼只有一件事,复仇。

给冷七的死报仇,给薛家报仇,所算计的一切事,都同裴昭野没有任何关系,裴昭野心中骤然升起一阵无名之火,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欲言又止,话到嘴边,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无关?好。"裴昭野的师父在她光洁的脸颊摩挲。“那我就遂了你的愿。”

“好,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从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去为难你,本帅只是碰巧路过,看到你在此而已,不是刻意跟踪你。“他轻轻咳了一下,语气稍稍放缓。

怎么不会,将军你最会的就是为难人,当然,这话薛疏月没有说出去,虽然不知他为何松口,但是松口了,便是最好。“既然将军也这么说,那么还请将军放过我,你我之间,就此别过。"她抬起头,二人的马停在一边,相互依偎在一起。“薛大小姐有所不知,你我二人的马,本是夫妻,你将这匹雌马带走,那我在这匹马该当如何呢,总不可能,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吧。“他指了指依偎在一起那两匹马。

“一匹马而已,马棚中那么多马,跟我有什么关系,妾身只是随便挑了一匹合眼缘的马。"薛疏月抱着手臂,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夫人,你是不是太残忍了。“男人低头,月光打在他深邃的轮廓上。

男人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眼睛丝毫不眨,倒让薛疏月觉得,她真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可她只是从马棚中签了一匹马出来,怎么会担上如此大的罪责?她发现裴昭野不仅擅长行军打仗,还擅长诡辩,怕不是从前的仗,都是靠嘴皮子打赢的吧。

回想刚才的话,薛疏月才发现,刚刚裴昭野又下意识称了自己夫人,她皱了一下眉头,“将军,如今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已经从军中离开,你若是再叫我夫人,怕是不妥,还望将军注意言辞,不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夫人?你莫不是忘了,刚刚是你先称自己为妾身,本帅才这样唤你的,莫不是薛小姐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还是薛小姐作戏作上瘾了。”“是吗?只是口误而已,将军见谅。“薛疏月不知道自己说没说,不想同裴昭野争论,只好作罢。

“本帅要去平江,若是你我同路,那你我便结伴而行。”“将军,这怕是不合适吧。"薛疏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有何不可,这只是因为我们的马不舍分离,不是因为别的。”薛疏月不理他,径直去把她手中的马牵走,“将军,我的马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谁料她一骑上马,她的马在原地不动,只是依依不舍地看着裴昭野的那匹马。

“走啊。"薛疏月拽着缰绳,谁料这匹马还是不动。“都说了,不要拆散有情马。“裴昭野摊手,薛疏月只好从马上下来。“将军何时启程?“她只能认命,站在裴昭野身边。“天亮之后。”

“好。"薛疏月伸出手,那意思是让裴昭野跟她拉钩。“荒谬,这都是小孩子才会信的,我做这个干什么。”“将军,不同意,便是想要背弃诺言。“女人执拗地伸出手,小拇指翘起。“好好好。“裴昭野无奈地伸出手,用自己的小拇指同她的小拇指交握。“一言为定。”一黑一白的两根手指交握在一起,如湖中相依为命的两只黑白天鹅,难舍难分。

夜里,薛疏月和裴昭野坐在大树的两端,薛疏月正在吃着手中的馒头,这时候裴昭野过来了。

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然后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将军您这是何意?"薛疏月拿着手中的馒头,向后挪了一步。“本帅没有吃食,向你讨要一些,毕竟你走的时候,把本帅身上的钱财尽数掳走,本帅身上没有银钱。"男人语气理所应当,蹲下来平视着眼前的女人。“…好。“薛疏月本来想分裴昭野一半。

但是薛疏月从口袋中将剩下的馒头都给了裴昭野,裴昭野虽然生活朴素,但是绝不拮据,怎么会差她这么几个银钱。接着裴昭也坐在了她的身边,紧紧地挨着她。“将军,这次又是何事?"薛疏月语气不耐。“薛疏月,你最开始接近我做的那些事,都只是为了利用我,是吗?"男人捏着手中的馒头,声音有些沙哑。

薛疏月愣了一下,手中的馒头还没咽下去,她看向身旁的裴昭野,他轮廓硬朗,眉眼淡漠不含任何感情。

“将军,您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我当初被人追杀,逃难的时候刚好遇到将军的军队,当时将军怀疑我是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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