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身形如鬼混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不散。
裴昭野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空气之中都是女子身上独有的香味,等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只有一个呆愣的小厮看着自己。裴昭野将帕子甩给他,然后转身离去,临走的时候下了令。“派人去周围的乡镇,看看月夫人在哪,暗中保护她的安全。”“是,将军。”一旁的战士听令,准备转身的时候,裴昭野叫住了他,他只好挠挠头。
“别被发现了。"裴昭野望向别处,耳根子稍微有些红。再无瓜葛,想都别想,裴昭野甩甩袖子转身,这时候听到身后士兵询问。“所以月夫人的营帐,要不要撤掉啊。"那小将士挠挠头。“不撤,里面的东西,原模原样,谁都不准动。”夜晚,裴昭野在桌案前看战略图,不禁想道。她急于逃出来,是要去哪里,她现在一个弱女子,没有认识的人,在军队能受到庇护,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是什么让她出去呢。除非她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但是什么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呢?对薛疏月来说,有什么事情,比命还重要。复仇,薛疏月的父亲是皇城织造署的织造官,也是圣上钦点的,薛家家大业大,却在一日之间被灭门。
从上次在黑龙寨的日子看,薛家人怕是得罪了平远候,这个为人和善,淡泊名利的闲散王爷。
这时,有探子前来汇报,“将军,平江水渠发生重大事故,平江一带水域,怕是都落了旱灾,不少奸商趁此机会涨价,粮食被炒到了十两银子一石,平江的百姓都吃不起饭了。”
“圣上呢?圣上那边怎么说?"裴昭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圣上怎么说,赈灾粮何时发放,这百姓吃饭的事情,可是拖不得啊”“没有,这百姓们都等着呢,大多数家庭都买不起十两银子一石的粮食,百姓民不聊生,但是却没想到,没有等到朝廷的赈灾粮下来,倒是等到了平远候的,他开放私人粮仓,虽然售出粮食价格还是略有提高,但是降到了二两一石,多数百姓咬咬牙还是能买起。”
“平远候?"裴昭野合上手中的竹简,眼底晦暗不明。他同平远候,是多年的对家了,他初入京中,靠着军中晋升,不知道自己碍了谁的路,所有人都针对他。
他在朝上提的建议,总有人反对,开始裴昭野还认为,是大家各执己见,但是后来裴昭野发现,那些大多数都与同一人关系密切。那人便是平远候。
“将军,现在此地山匪解决了,一切都回到正轨了,将军您看,我们接下来去哪”
裴昭野打开战略图,伸手指了指那地图上满是江河的那处。“去平江,查看水涝灾害。”
与此同时,薛疏月深夜骑着马奔走,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她猛地回头,便看见身后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