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害怕凌秀雅。
凌秀雅是泰拳高手,还是唯一一个敢对她动手的人!
别人多少会顾忌她的残疾,唯独凌秀雅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不爽就开干,一巴又一巴甩过来。
许芙颤颤巍巍爬起来,紧紧挽住凌景曜的手臂,眼泪扑簌簌的流。
“曜哥,我好痛,你快替我出气啊……”
她抓得实在是太紧,紧得仿佛两人才是合法夫妻,没有半点顾忌。
凌景曜下颌紧绷,如墨的眸子微抬,与姜时沅的视线交汇到一块。
好冷,冷的像置身于柏林清晨的冷雨里,没有一丝温度。
心口像被人砸穿一个洞,难言的惶恐感喷涌而出。
连忙将许芙的手拨弄开,声音沉到谷底:“这次是你不对,不该冤枉时沅,快去道歉。”
话一落地,众人眸中皆涌起浓烈的讶然。
特别是处于风暴中心的姜时沅,显然愣了愣。
这是五年婚姻以来,凌景曜第一次替她说话。
不,准确的说,是第一次没有盲目的偏袒许芙。
倘若是几个月前,姜时沅确实会感到卑微的感动:苛待了多年的丈夫终于信任自己一次。
可此刻,死掉的心早就掀不起一丝波澜。
随便了,随便吧。
她不需要许芙虚情假意的道歉,也不需要凌景曜迟到五年的战队。
她只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对安安做了什么,才会让孩子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