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崩溃的情绪:“他不会再给你提供场地。”
“为什么?”
“因为我要跟他离婚了,以后我也没钱捞你,你好自为之!”
姜尚宇犹如被雷劈中般,定在原地形同枯木。
缓过神,激动道:“你真要跟他离婚啊,你怎么这么自私。”
自私。
这词挺好笑的,到底是谁自私。
“姐夫这么好,你怎么能跟他离婚!”
“他不过是在外面养女人而已,现在哪个富豪不养,他才养一个,你该庆幸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姜时沅望着他丧心病狂的嘴脸,指尖陷入掌心里,眼里血色和戾色交织。
陈观棋听不下去,打算再踢一脚。
姜时沅伸手拉住他衣袖,声线颤抖:“算了。”
这两年来他撂下的疯话在她耳中就像一阵风,吹过就散了,计较起来只会没完没了。
当事人都说算了,他一个外人也没啥能说的。
姜尚宇落荒而逃,姜时沅紧绷的神经犹如泄闸的洪水,倾盆而出。
跑去卫生间里,捂住嘴巴低声痛哭。
陈观棋倚靠在门外,心脏随着里面的哭声,一下又一下抽痛。
待门打开,迎上那双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眸,他抿了抿唇,说:
“放心,今天的事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
姜时沅顿住,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对方会落井下石。
半垂着红肿的眼,哑声道:“谢谢你。”
送别她后,陈观棋拨了个电话:“武英,帮个忙。”
武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