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
他大可不必做出这副样子。
有些过于过分了。
“不是。“黎洲冷淡着脸否认,他手指已经被自己掐得青筋暴起,睽违了五年的感觉,让他陌生得甚至不知道怎么纾解,只能用尚存的理智克制,再克制。黎洲看向她,冷静地向她坦诚:“如果我说我因为刚刚就起反应了,你又要继续骂我′变态′吗?”
时盈不可避免地扫过一眼。
她后知后觉,某些过往的经验让她迅速反应过来,张了张嘴骂也不是气也不是,气笑的是黎洲现在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时盈这样伶牙俐齿的人竞然有一天会在黎洲面前词穷,她简直开了眼了。再骂,再骂有什么意思。
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是一个道理。
而且她甚至觉得会把他骂开心了。
真是无语。
“不想看到的话就借过一下。”黎洲淡淡垂眼,他捏着毯子站起来。“我借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