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听何樾说,你最近买了不少楼和铺面,干嘛呢?给江凝月买的?”
陆砚行道:“不是,给我岳父岳母准备的聘礼。”李廉道:“那不就是给江凝月的。”
陆砚行道:“这么说也行。”
给岳父岳母的,本质上就是给月月的。
但他要给月月的东西,却远不止这么多。
李廉很为陆砚行高兴。
以前总觉得他活得像台工作机器,封闭感情,即使身处人群中也能感觉到他对这个世界的疏离。
偶尔会觉得他对这个世界毫无牵挂,完全是为了责任才选择继续待在这里。他乐呵呵的,对陆砚行说:“回头我得好好感谢一下江凝月。”陆砚行微微地挑了下眉,“怎么?”
李廉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生怕你哪天撂担子不干了,你可是明启的财神爷,没有你谁带我们赚钱啊。现在好了,有江凝月绑着你,不怕财神爷飞了,毕竟以后养老婆会更花钱吧。”
陆砚行笑了声,说:“是啊,养老婆没钱可不行。”大
江凝月今年没在家里过春节,所以元宵节就陪着长辈们玩得晚一点。她在爷爷家里待到凌晨过,觉得困得不行了,才坐堂姐的车回家。到家洗完澡,就钻进被窝里。
她把手机拿在手里,想着陆砚行一会儿应酬结束了会给她打电话。但因为今天一早就起床去祭祖,完了又在爷爷家里打了一天麻将,以至于脑袋一沾上枕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她迷迷瞪瞪的,以为是爸妈回来了,眼睛也没睁开地就接起电话,喊了声,“爸,你回来了?我没锁门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随后传来悦耳的笑声。陆砚行低磁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乖宝贝儿,喊我什么呢?”江凝月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她睁开眼睛,“陆砚行。”陆砚行笑,逗她,“怎么不喊爸爸了?”
江凝月道:“你烦死了,占我便宜。”
陆砚行笑道:“我让你喊我爸爸的?”
江凝月道:“我睡着了没看手机,以为是我爸妈打完麻将回来了。”她这时候才举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她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说:“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应酬结束了吗?”
陆砚行道:“结束半天了。”
江凝月问道:“到酒店了吗?吃解酒药了没有?”陆砚行笑道:“吃了,你特意叮嘱我吃,我哪敢不吃。”江凝月道:“那不是为你好吗,不吃药明早包头疼的。”陆砚行笑嗯了声,说:“是,老婆说什么都对。”他单手抄兜,倚在门边和江凝月讲了会儿电话,才笑问:“脑子清醒了点吗,月月?”
江凝月嗯了声,说:“清醒了啊,怎么了?”陆砚行道:“清醒了就起来给我开下门呗。”江凝月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你在我家门口?”陆砚行笑,“不然呢?”
江凝月没想到陆砚行今晚还会过来,她很高兴,马上就穿上拖鞋出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陆砚行单手抄着兜站在外面。他像是直接从应酬的饭局上过来,西装革履,帅得江凝月心口一跳。陆砚行关门进屋,下一秒就搂住江凝月的腰,低头深深地吻住她。陆砚行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些凉意,唇也是凉的。江凝月闻到陆砚行身上熟悉清冽的木质香,尝到他舌尖尚未完全散尽的凛冽酒香。
她抬起双手缠上陆砚行的脖颈,想念令她不自觉地将身体贴近陆砚行。两人的体温逐渐攀高,短暂分开后又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住彼此。过了很久,江凝月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陆砚行才好心放过她。他将她半抱半搂在怀里,笑着看她,“这就站不稳了?”江凝月嗯了声,坦然承认。
她由着自己软绵绵地靠在陆砚行怀里,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还来,不是跟你说我后天早上就回去了吗。”
陆砚行抱着江凝月,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有些人不是说想我吗。”
江凝月弯唇,她抬头看陆砚行,问道:“你饿了没有?我去给你煮面。”陆砚行笑,说:“不饿,今晚喝了点酒,耐饿。”“你喝了多少?"江凝月瞪他。
“没多少。“陆砚行笑,抬手捏住江凝月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吻,“我身上酒味重吗?”
他抬眼看她,问道。
江凝月摇头,“不重。”
她抬手搂上陆砚行的脖子,认真看着他,说:“不过就算是应酬,也最好少喝点。喝多了会不舒服。”
陆砚行笑着看江凝月,说:“知道了。”
江凝月见陆砚行一直盯着她看,问道:“你看什么?”陆砚行笑,捏她脸蛋,“想你了,多看会儿不行?”江凝月笑道:“可以。”
陆砚行笑了笑,弯身把江凝月打横抱起来,往她的卧室走。江凝月抬手搂住陆砚行的脖颈,看着他问道:“干嘛去?”陆砚行道:“睡觉啊,凌晨两点多了,不睡觉还能干嘛。”江凝月喔了一声。
陆砚行逗她,“喔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你好像不太想睡觉?”他抱着江凝月回到卧室,把她放到床上。
他单手撑在江凝月身侧,俯身捏她下巴,笑着看她。一个星期没见,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