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闹你了。”陆砚行啧地笑了声,搂在江凝月腰间的手往下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学会威胁我了?”
江凝月眼巴巴的,望着陆砚行,“求你了。”陆砚行笑了笑,低头在江凝月唇上亲了下。江凝月睁圆眼睛,“答应我了?”
陆砚行笑,嗯了声,说:“不过先回老宅吃早饭。”江凝月点头,高兴道:“好。我正好饿了呢。”她坐回副驾驶上,低头系好安全带。
陆砚行唇边扬起笑意,宠溺地摸了下江凝月的脑袋,才抬手发动车,等江凝月系好安全带后,才将车子缓缓往山下驶去。大
薛建老家在沣城,离北城不远,开车过去两个多小时。因为今天已经大年初二,该回家过年的已经回去了,所以高速路上并没有堵车。
江凝月和陆砚行吃完早饭就出发,到地方的时候刚好快吃午饭。车子停在薛建家的自建房外面。
薛母正在门口洗菜,看到门前停下一辆黑色轿车,不由得停下了洗菜的动作。
等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她眼睛一亮,“陆总!陆总,您怎么来了!”说着连忙放下手里的菜,满面笑容地迎上去。薛母当年做手术,是陆砚行帮忙付的医疗费,还请了北城最有名的专家帮她主刀。
当年要不是陆砚行,她这条命早就没了。
是以她一直对陆砚行格外感激,年年春节都多做很多腊货,让薛建给陆砚行带去,表达她的感激之情。
去年薛建说他从公司离职了,她还把儿子说了一顿,讲人要知道感恩,陆总对得起你,你怎么能说离职就离职。
但这是薛建自己的职业选择,她虽然觉得儿子不该离开陆砚行的公司,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做梦也没想到,陆砚行居然会亲自上门,满面笑容地迎上去,激动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陆砚行把带的礼物递给薛母,微笑地问:“薛姨,新年快乐,身体还好吗?”
薛母连忙把礼物接过去,满面笑容地应道:“好着呢,自从那年您请专家帮我做了手术,这几年身体好多了,体检一点毛病都没有。”陆砚行微笑道:“那就好。”
薛母看到陆砚行旁边的江凝月,眼前不由得一亮,感觉自己像看到了仙女,不由得问:“陆总,这位是?”
陆砚行道:“是我未婚妻,月月。”
薛母笑道:“我说呢,月月小姐长得好漂亮呀。”江凝月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薛姨好。”“诶!"薛母两手拎着礼物,高兴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才想起来,连忙招呼道:“陆总,月月小姐,外面冷,快进屋坐,你们俩还没吃午饭吧,正好厨房炖着鸡,马上就能吃饭了。”
她说着回头朝屋里喊,“小建,你快来看看是谁来了?”薛建从屋里出来,看到陆砚行的那瞬间,整个人不由得僵了下。他母亲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当然知道陆砚行是来做什么的,他下意识地就想往旁边跑。
谁知刚跳下石阶,就被几个便衣保镖拦住。为首的就是杨磷,陆砚行最信任的保镖。
杨磷是性情中人,他受过陆砚行的恩惠,所以誓死对陆砚行忠诚。对薛建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十分看不上,怒瞪着他。薛母这才察觉出不对劲儿,“这是……
她看看儿子,又看向陆砚行,“陆总,这是怎么回事呢?”陆砚行朝杨磷打了个眼色,让人把薛建带上来。杨磷一把扭住薛建的胳膊,喝道:“走!”薛建没跑掉,被杨磷扭回家门口。
陆砚行看向薛母,说:"薛姨,这件事本来不该来打扰您,但我想您也有必要知道薛建这两年都做了些什么。”
“陆总!"薛建不想让母亲知道他在外面做的事情,请求地朝着陆砚行喊了一尸。
陆砚行看向他。
盯着他看了几秒,问了句,“这次的事,是你干的吧?薛建。”薛建愣住了。
他抿住唇,不吭声。
陆砚行继续问:“那天把你带出赌场的人是谁?是谁指使你陷害公司?”薛建自己做了亏心事,垂着脑袋不吭声。
薛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又去赌钱?!”薛母急怒攻心,跑去门边,拿起扫帚就往薛建身上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又去赌钱!又去赌钱!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个混账!混账!”门边的小女孩看到爸爸和奶奶打起来,哇哇地大哭起来。江凝月看着心疼,连忙走过去,把小女孩抱到一边。薛建被母亲打,一点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由着母亲打他。他倒是希望母亲能打死他,这样他就再也不想去赌钱了。杨磷看到薛建挨打,很是高兴,站到旁边,一点没帮手。陆砚行也没出声阻止。
薛建背叛他,给公司搞出这么大的事,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没情绪。由着薛母狠狠打了薛建一顿,他看时间不早,想尽快解决这桩事,于是才朝着杨磷使了眼色。
杨磷会意,上前拉开薛母。
薛母气得脸都白了,嘴唇发抖,还在不住地骂,“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薛建被打母亲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还划拉了两条口子,在流血。他从地上爬起来。
陆砚行眼神凛冽地看向他,问:“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