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耳温枪小心地伸进江凝月的耳孔里。
他按下测量键,等读取好数据,拿出来看温度。江凝月忙问:“怎么样?退烧没有?”
陆砚行握住耳温枪,笑着看她,“你猜。”江凝月道:“我才不猜。”
她伸手去抢,陆砚行反把耳温枪握得更紧。江凝月力气小,完全抢不过,她干脆拉住陆砚行的手,低头咬他。并没有用力,但陆砚行被她逗得笑了声,捏她脸蛋,说:“江凝月,你属狗的吗,抢不过就咬人。”
江凝月笑道:“对啊。”
她趁机把耳温枪拿过去,看到温度已经恢复正常。她开心地看向陆砚行,说:“我退烧了。”陆砚行唇边勾着点笑,嗯了声。
他看着她,问:“体感怎么样?还头疼吗?”江凝月摇头,“不疼了,而且鼻子好像也不塞了。”她拉住陆砚行的手,微笑看着他,说:“谢谢你喔陆砚行,一大早就来陪我,还帮我物理降温,除了我妈妈,还没有人这么照顾过我。”陆砚行啧了声,捏她脸蛋,“应该的,江凝月。”两人正甜蜜,门铃忽然响了。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月月,我是杨霄。”江凝月闻言,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是我们组里的副导演,肯定有事情找我,我出去看看。”
她说着就下床,穿上拖鞋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看到杨霄站在外面,她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什么问题了?”
杨霄连忙道:“没有没有,今天特别好,录得特别顺利。我就是听赵莹说你发烧了,想着过来看看你。”
说着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江凝月,说:“这是我给你买的药,感冒药退烧药都有,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江凝月愣了下。
她没想到杨霄居然是专门来给她送药的,她感激地看向对方,说:“谢谢你杨霄,不过我已经好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杨霄执意把药递给江凝月,说:“不过这个药你拿着,好了也得再多吃两天巩固一下,外面冷,你明天出门的时候记得多穿衣服。江凝月见杨霄执意要把药给她,想到人家是专门去给她买的药,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于是她伸手接过来,朝着杨霄大方地笑了笑,说:“那就谢谢你了杨霄,这药就当是我托你帮我买的,你买成多少钱,一会儿我在微信上把钱转给你。”
杨霄连忙道:“不用不用,一点小钱而已,你不用这么客气月月。”“那我先走了月月,你好好休息,明天见。”“好,明天见。”
江凝月见杨霄不肯跟她说多少钱,估计转他微信上他也不会收,所以想着干脆等会儿出门取点现金,等明天再还给杨霄。她等杨霄走后,关上门,转过身却见陆砚行单手抄着兜,就倚在门后的玄关边看她。
她一看陆砚行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大少爷又吃飞醋了。她没忍住笑,看向他,“你看我做什么?”陆砚行懒洋洋地倚在玄关边,语气里藏不住的酸,“关心你的人挺多啊,江凝月。”
江凝月笑道:“是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喜欢我的男人特别多。”陆砚行盯着江凝月看。
过一会儿,喊她,“月月,过来。”
江凝月笑着看他,“干嘛?”
她走到陆砚行面前。
陆砚行抬手勾住她的腰,下一秒,低头就吻下来。江凝月想到自己感冒还没好,急得要躲,含混道:“我感冒!你小心传一-”话都还没说完,陆砚行趁她张口说话,直接抵开她的牙齿,舌头伸进来,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江凝月怕把感冒传染给陆砚行,双手抵着他的肩想退开,但她越躲,陆砚行把她搂得更紧,甚至抬起另一只手掌住了她的后颈,完全不给她后退的机会。江凝月对陆砚行这种占有欲极强的吻实在也没什么抵抗力,她很快就被吻得全身发软,双腿站不稳,完全靠陆砚行托着她的腰才没有跌下去。她被吻得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也明显感觉到陆砚行的身体变化,就当她沉沦其中时,陆砚行却突然松开了她。
她有点空虚,看向陆砚行。
陆砚行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抬起来,拇指指腹温柔地揉上她的脸颊。他看着她,眼里有几分笑意,嗓音低哑,“忍一下月月,你还病着呢,我总不能这时候碰你。”
江凝月瞪他,“知道我感冒,你还吻我,小心传染了。”陆砚行道:“不会,你没听到程平说吗,我身体底子好,很少生病。”事实证明,人在身体好的时候真的不要太得意,这话对江凝月有用,对陆砚行也有用。
晚上十点,陆砚行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开始咳嗽了。
江凝月那会儿刚去跟组里的同事们开完会回来,进屋就听到陆砚行在咳嗽。她惊讶地道:″你感冒啦?”
她连忙走过去,坐到陆砚行旁边,抬手就去摸陆砚行的额头。陆砚行握住她的手,说:“没发烧,只是有点咳嗽。”江凝月不信,跑去床边把耳温枪拿过来。
她坐回陆砚行身边,拉住陆砚行的耳朵,把耳温枪伸进陆砚行的耳孔里,按了一下测量键,听到嘀的一声,然后把耳温枪拿出来,看到没有发烧,不由得松了口气。
陆砚行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