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姑娘说想杀我?"壮汉耳闻这娇弱美人的话,顿时大笑出声,向一旁的侍卫嗤笑道,“她说要杀我,哈哈哈哈哈…
可才笑了几声,长剑已划破了此人的咽喉,鲜血四溅喷涌。那壮汉睁大了眼,未说上一词,已陡然倒地,狰狞的双目也未曾阖上。她未收剑,浑身阴冷地朝前走去,桃容极是漠冷:“我说杀,便是真的杀,从不虚言。”
行路的村人就此停步,忽有人高喝一声,周围投射来的眸光亦变得凶恶。“大胆!何来的女子,敢妄杀村民!”
丹唇微勾而起,楚轻罗漫不经心心地瞥过每一人,随之冷哼:“村民?放了昨日被你们捉来的公子,我可留你们全尸。”“姑娘所言,我是一字也没听懂,"怒喝的村人仍佯装不明,随即转目,沉声下着令,“还不给我上……”
此地果真是匪窟,只道是这些贼人伪装得极好,对此再随性试探一二,便可知先生的去向。
“那公子身份显赫,你们绑的,是连陛下都敬佩几分的人。"明眸中的笑意更加阴寒,她不惧地走上几步,引得四周贼寇不住地退着步。“再不放,我可不知后果。”
适才言语之人闻声一愣,默了几瞬,犹疑道:”是…是何身份?”“看来真在村内,让我猜猜,曲先生这一夜被关在哪间屋舍。“楚轻罗款步盈盈地走,一面行着步,一面灿笑道。
“猜对我带他走,猜错我杀你们一人,此提议可好?”“曲先生?"匪贼听罢一怔,额间不禁渗出冷寒,“昨日那名公子,是司乐府的曲先生?”
轻巧地推开一间屋舍的门,里头空空如也,她樱唇一扬,走出时断然挥剑。“猜错了,真可惜。”
离她最近的匪徒霍然横躺下,众人回神时,发觉倒地之人已一命鸣呼。没等身侧村人说上半句,楚轻罗又步入一间茅屋,屋内依旧无人迹。唯有一张木桌和几张椅凳摆着,许是贼窟的闲坐之所。“还是不对“她轻步踏出,嫣然婉笑地看向一名贼人,使得其猛然下跪磕头。
那匪贼哆嗦着指向北边,像是哀求她饶过一命:“姑娘,在……在老大那儿,在村子最北那间房舍。”
一听此语,下令的贼寇怒喝一声,觉此贼人当真是没骨气:“你这吃里扒外,贪生怕死的东西!”
“想功过相抵?"眉眼稍弯,露出丝许狡黠,楚轻罗抬袖落剑,骤然割断其颈,“可我没这规矩,多谢告知了。”
再踏步向前,她顺着匪徒所指的方向悠步而行。应是听着了动静,一名女子从以北的屋舍大步而出,提着一把大刀,面目颇为张狂。瞧其样貌,大抵是这贼窟的匪首。
难怪总挑面容姣好的男子下手,原是这匪窟之首是一位姑娘,喜好男色,便命山匪遇翩翩公子就劫来。
“哪来的姑娘,看着柔弱无骨,却偏耍着剑……”女子瞧了她一眼,望她媚骨娇柔,似连剑也提不起,嗤之以鼻地问道,“来救你家夫君的?”屋门大敞,屋中壁角躺着的清逸身姿正是先生。楚轻罗面起愠怒之色,秀眸透出寒意,直将那长剑架于其脖,倏然逼紧,血渍便隐约浮现。
“解药。”
她森冷地道,眸中似有怒火难遏,欲将此女就地挫骨扬灰。“他只是被敲晕了,并未中毒。“有剑刃抵于脖颈之处,女子却也无惧,大难临头,还别有深意地挑衅几言。
“话说你家夫君真是生得俊朗,此等美色世间难”